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毫无惧色,拿起一根木棍冲了上来。
“大胆,找死是不是?”
“哟……这穷山僻壤的,竟然另有如许的大美人?”杜鹏把弓箭递给身后的喽啰,带着色眯眯的笑容凑了上去。
“我呸……这细粮的确把牙咯掉了!”
“大胆狂徒,你们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?你们到底是军队还是山贼!”
少妇在杜鹏的肩上拳打脚踢,大声挣扎拯救,只是在杜鹏魁伟的身躯之下全无感化。
就在这时,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农夫扛着锄头返回,看到家门口围了一帮兵士,又听到院子里传来老婆杀猪般的惨叫,当即不顾统统的冲了上去。
张大牛挨了一句骂,顿时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挺起长矛冲进院子朝农夫背后刺去:“找死!”
跟着方离一声令下,五千人马当场驻扎,埋锅造饭,等吃饱喝足以后再持续赶路。
杜鹏一把揽住少妇的腰肢,抱起来扛在肩上,淫笑道:“大爷我已经半月没有碰女人了,现在见到老母猪都两眼放光。大爷能看上你,是你的福分,就陪大爷我乐呵乐呵?”
家犬的惨叫惊扰了仆人,一个二十岁出头,穿着朴实的少妇端着簸箕走出来检察:“谁啊,如何和我家狗打斗了?”
“看我的!”
此人乃是纪灵从申国白马山招募的山贼,名唤杜鹏,外号人称“九头鸟”,前些日子被纪灵压服带领部下的两百多个兄弟前来河内投奔方离。
这支人马的成分充足庞大,有虞国兵士也有虢国兵士,更多的是纪灵从申国招募来的山贼;而这些山贼又来自五湖四海,操着分歧的口音,再加上很多人穿戴收缴的晋军甲胄,是以看上去非常鱼龙稠浊。
杜鹏从喽啰手里接过弓箭,拉得弓弦如满月,“咄”的一声,顿时将这只无辜的至公鸡射翻。
杜鹏方才把少妇的衣衫褪去,正在兴头上被打搅,当下连裤子也不穿就冲了出来:“你们一帮人都是饭桶么?”
青年剑客发指眦裂,咬碎钢牙,抛弃拐杖瘸着腿,挥剑扑了上去:“姚兄弟,我本日纵死也要为你们报仇雪耻!”
只见村庄内里的河道里有鸭鹅在寻寻食品,更有很多草鸡在相互追逐,村庄里炊烟袅袅,时不时传来几声牛叫,一片宁静之色。
“放开我媳妇!”
杜鹏一个箭步上前用脚撑住了院门,不让少妇关门,“大爷我既是山贼也是军官,小娘子生的这般姿色,为何要在穷山沟里刻苦?跟着大爷我,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!”
杜鹏毫无怜悯之色,扛着女人进屋扔在床上,就要脱衣解裤,做那禽兽之事。
农夫猝不及防,被一矛搠透胸膛,手里的锄头跌落在地,捂着汩汩流血的伤口,缓缓倒了下去,嘴里惨叫的:“孩他娘,你醒……”
就在这时,从村庄的另一头走出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,身材肥胖,面庞清癯,目光刚毅的男人,只见他左手拄着拐杖,右手拎着一把三尺的铁剑一瘸一拐的走来。
五千多人说多未几,说少也很多,漫山遍野的漫衍开来,密密麻麻,有的人到河边饮马,有的人找处所解手,来交常常,人声鼎沸,以是也就没人重视到杜鹏等十几小我悄悄进了村庄。
“上!”
“汪汪汪……”
“我的儿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