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好问也是郝经的教员,不难设想,他对郝经是有很大影响的。但一样是影响,杨邦?和胡铨带给文天祥的,为甚么又分歧?如果从第三者的角度来评价,不客气的说,恐怕只要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”这句话。
但在川中宋军遭到不竭打击,已经被大幅减弱,有力出川声援的环境下,集合进犯襄阳地区则抓住了关键。襄阳在汉水边,是荆襄防区的前哨,一旦丧失,敌手则能够顺汉水入江,沿江而下,江浙地区尽在囊中。
……且阿里不哥已行赦令,令脱里赤为断事官、行尚省,据燕都,按图籍,号令诸道,行天子事矣。虽大王素有人望,且握重兵,独不见金世宗、海陵之事乎!若彼果断,称受遗诏,便正位号,下诏中原,行赦江上,欲归得乎?
郝经的祖父郝天挺是元好问的教员,而元好问是金、元之间最有成绩的作家和汗青学家,北方的文坛盟主。不但《金史》首要依靠他的著作,并且他的词,写的绝对能够媲美宋朝大师。仅举一例,很多人都耳熟能详的“问人间、情是何物,直教存亡相许”,就出自其手。
(北元)渐次以进,以图万全,则先荆后淮,先淮后江。彼之素论,谓“有荆、襄则能够保淮甸,有淮甸则能够保江南”。先是,我尝有荆、襄,有淮甸,有上流,皆自失之。今当从彼所保觉得吾攻,命一军出襄、邓,直渡汉水,造舟为梁,水陆济师。以轻兵掇襄阳,绝其粮路,重兵皆趋汉阳,出其不料,以伺江隙。
但元好问又是一个被人忘记的学者,乃至能够说是被决计忽视的人,因为他有两件事为先人所诟病。一是他向北元保举了五十四名金朝儒士;二是在他暮年,他与朋友张德辉一起北上觐见忽必烈,拜忽必烈为孔教大宗师,同时还请忽必烈免除儒生的兵赋,忽必烈承诺了他们的要求。
(这几章弄得像写汗青了,哈,不美意义。)
固然我们说不出多少事理,但是,我们起码能够说,把“儒家道统”依托在一个“汉化”的忽必烈身上,这本身就有题目。这申明您有依靠性,乃至完整能够说您“软”。并且从更长的汗青角度来看,您如许的行动,为后代开了一个极其卑劣的例子,固然您并不是第一个。
在蒙古入侵北中国时,郝天挺在回避战乱的过程中病逝,而郝经的家属里更有多人死于兵祸,“蒙古逐略商、嵩、汝、陕、许、郑、陈、亳、颖、笀、睢、永等州,时民北徙者多死。”郝家恰是在三峰山之战的过程中,撞上了蒙古汉军的河北兵,由此百口归顺,所今厥后才气被张柔所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