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阿龟走后,苏行之调笑道:“我瞧那阿龟还挺中意你!”
莫非是本身老眼昏花了?王员外心中迷惑,转头看向王夫人,顿时吓得神采惨白。
“嘭”得一声,王员外肥胖的身材重重撞在床头的雕栏上,使得整张床狠恶地闲逛了一下。
两道裂缝自她的额头处沿着脸颊逐步向下裂开,脸皮向上翘起,暴露内里鲜红的嫩肉,一双黑紫干枯指甲锋利的手渐渐抚上她的肩头。
“呵呵,那是用来治恶鬼的,对我天然是没用,”谢秋阳奸笑道:“看来你已无药可救了!”
“好!”跟着话音落下,一白一灰两道身影消逝,屋内规复了安静。
“既然你们心愿已了,就从速去地府报到,”白晔看向它们:“离你们灰飞烟灭仅剩不到三个时候,快些走吧!”
“呵呵,能将我们一家子的性命还给我们吗?”
“嗯。”白晔应了一句,挥手将面前的樊篱退去。
“在……在你身后!”王员外浑身颤抖,看着那双黑紫干枯的鬼手正一点点掐向王夫人的脖子:“它在你身后!”
“去乱葬岗找到那三人的骸骨,将他们埋好,立座墓碑,速率要快,赶在天亮之前定要把此事办好。”
苏行之难堪地转过身,腹诽着,这三只鬼玩意呈现也不吭一声。
“是……王!”
苏行之摇了点头,他并未被谢秋阳他们吓到,而是被王员外的罪过惊到了,本来只知他们一家横行霸道无恶不作,竟没想到会如此耗费人道,连一个小娃娃都不放过。
“挡了他们的财路。”
白晔捏了捏他的脸颊,浅笑道:“命数自有天定,善有恶报恶有恶报!”
这时,王夫人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老,老爷子,你可别恐吓人,那里来的鬼?”
“我的脸如何了?”王夫人惊骇极了,抬手摸向本身的脸颊,感到手掌心粘上了甚么东西,赶紧将手拿到面前。
“吓尿了。”女鬼来到谢秋阳身边,幽幽地说了句:“秋阳,你没事吧?”
说完,血口大张,直接咧到耳根,暴露满口尖牙,向王员外扑去。
“我可没那么谨慎眼!”苏行之嘟着嘴:“带在身边不挺好,还能给你使唤使唤!”
“谢秋阳,不,谢县令,是我当时鬼迷心窍,被好处蒙蔽了双眼,是我的错,但求你们放我们,来生我情愿给你们做牛做马!”王员外带着哭腔要求,不住地向谢秋阳磕着头。
王员外见他后退,赶快跪趴在床榻上,连连叩首道:“放过我,求你们放过我们,我甚么都能够承诺你们!”
“等等!”苏行之俄然眼神一亮:“我们去把王员娘家的白马驹子弄归去!”
“是!大人!”三只鬼齐齐向白晔磕了一个头,随即联袂消逝在了夜色中。
“怎……如何会没用!”王员外看动手中粘着乌黑血渍的桃木剑,惊骇道。
王夫人顿时怔住,一动也不敢动,神采因极度惊骇而扭曲狰狞,喉咙里收回“呜呜”的哽咽声。
“你为了不让我将你贪污纳贿的证据上交给钦差,将贪污罪名强加在我头上,擅自将我们一家子关押起来,剥去了我的脸皮,挖去我的双眼,将盐撒在我的伤口,一点点折磨着我,直到咽气。另有我的妻儿,你那夫人带着一帮子仆人,将她奸|污,再生生勒死。”
“苏行之……”白晔轻声唤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