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员外估计胆儿吓破了。”
谢秋阳愈说愈愤恚,身材微微轻颤着:“最不幸的是我那不到六岁的孩儿,被你那好女儿当作出气筒,一刀一刀划开身材,渐渐割下他的头颅,他是活活被疼死的啊!他还那么小,她如何能下得了手?”
苏行之摇了点头,他并未被谢秋阳他们吓到,而是被王员外的罪过惊到了,本来只知他们一家横行霸道无恶不作,竟没想到会如此耗费人道,连一个小娃娃都不放过。
“我可没那么谨慎眼!”苏行之嘟着嘴:“带在身边不挺好,还能给你使唤使唤!”
“既然你们心愿已了,就从速去地府报到,”白晔看向它们:“离你们灰飞烟灭仅剩不到三个时候,快些走吧!”
“谢秋阳,不,谢县令,是我当时鬼迷心窍,被好处蒙蔽了双眼,是我的错,但求你们放我们,来生我情愿给你们做牛做马!”王员外带着哭腔要求,不住地向谢秋阳磕着头。
“秋阳!”女鬼大吼一声,松开已经昏畴昔的王夫人,朝谢秋阳飞去。
“你你你,是你们!”王员外语无伦次,他听到这男鬼的声音后,当下便认出了他。
“呵呵,那是用来治恶鬼的,对我天然是没用,”谢秋阳奸笑道:“看来你已无药可救了!”
“找到了!”苏行之非常镇静,蹑手蹑脚地向白马儿走近,心头还不住夸奖,这白马驹子果然标致,通体乌黑,在月光下浑身泛着白光,怪不得黑宝如此惦记了。
“吓尿了。”女鬼来到谢秋阳身边,幽幽地说了句:“秋阳,你没事吧?”
“如何?你不会连这都要吃味吧?”白晔挑眉:“是你本身要将他带在身边的。”
“嗯!”苏行之蹭了他温热的手掌,内心柔嫩的一塌胡涂,能够赶上白晔,是他这平生中最大的荣幸。
俄然,王员外感到身侧一凉,一股浓烈的腥臭味钻进他的鼻腔,他赶紧想要闭上眼睛,可说时迟当时快,还未等他将眼睛闭上,一张血肉恍惚的脸刹时贴到了他面前,与他鼻对鼻口对口。
白晔无法一笑,跟着他一起来到王家马厩,抬眼便见那匹白马驹子站在马厩中,低着头打着打盹。
“啊啊啊啊!你……你的脸,你的脸!”王员外惊叫着向后退去。
苏行之看到此,呆了好一会,才垂垂回过神,轻声呢喃道:“他们死得好惨……”
“放过你?”谢秋阳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:“那你为何当初不放过我们?”
“我们一家子便是惨死在他们手里的。”小鬼不知何时来到了苏行之身边,看着面前王员外被吓得瑟瑟颤栗的模样,幽幽地说了句。
“我刚看到了,一男一女,就在那边!”王员外紧闭着双眼,颤抖着地抬起手,指向床塌前。
本来是如许,遵循王员外一贯霸道霸道的风格,想必遭到他们毒手的人不在少数,苏行之揣摩着,不由得朝四周看了看,指不定另有孤魂野鬼会来索债。
苏行之拉着白晔向王家马厩走去,边走边说:“咱家黑宝儿惦记它好久了,你看我都要结婚娶媳妇了,总不能让黑宝打光棍呀!”
苏行之难堪地转过身,腹诽着,这三只鬼玩意呈现也不吭一声。
王夫人顿时怔住,一动也不敢动,神采因极度惊骇而扭曲狰狞,喉咙里收回“呜呜”的哽咽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