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晔捏了捏他的脸颊,浅笑道:“命数自有天定,善有恶报恶有恶报!”
“呵呵,能将我们一家子的性命还给我们吗?”
它们一走,四周的温度顿时和缓了很多。苏行之转过身,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但愿它们来世能投个好人家,千万不要再赶上像王员外这类恶霸了。”
“嗯,非傻即疯,这是他们应得的。”白晔拉过苏行之:“你没被吓到吧?”
“放过你?”谢秋阳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:“那你为何当初不放过我们?”
白晔无法一笑,跟着他一起来到王家马厩,抬眼便见那匹白马驹子站在马厩中,低着头打着打盹。
“去乱葬岗找到那三人的骸骨,将他们埋好,立座墓碑,速率要快,赶在天亮之前定要把此事办好。”
“找到了!”苏行之非常镇静,蹑手蹑脚地向白马儿走近,心头还不住夸奖,这白马驹子果然标致,通体乌黑,在月光下浑身泛着白光,怪不得黑宝如此惦记了。
苏行之被吓了一大跳,揉了揉胸口,不屑道:“吓成那副德行,看来负苦衷确切做了很多!”
两道裂缝自她的额头处沿着脸颊逐步向下裂开,脸皮向上翘起,暴露内里鲜红的嫩肉,一双黑紫干枯指甲锋利的手渐渐抚上她的肩头。
“多谢妖王大人!”谢秋阳携妻儿不知何时已跪倒在两人火线。
“王员外,别来无恙!”男鬼高低颤抖着血口,眼眶中的眸子子不断转动着。
“挡了他们的财路。”
“没事便好。”白晔摸了摸他的脸颊,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。
这时,王夫人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老,老爷子,你可别恐吓人,那里来的鬼?”
“统统谨慎。”白晔叮咛道。
“苏行之……”白晔轻声唤了一句。
俄然,王员外敏捷从枕下拿出一柄桃木剑,双手握剑,使出浑身力量狠狠向谢秋阳刺去:“你给我去死吧!”
王员外将信将疑,眼睛眯开一条缝,朝火线看去,公然,甚么也没有。
“秋阳!”女鬼大吼一声,松开已经昏畴昔的王夫人,朝谢秋阳飞去。
俄然,王员外感到身侧一凉,一股浓烈的腥臭味钻进他的鼻腔,他赶紧想要闭上眼睛,可说时迟当时快,还未等他将眼睛闭上,一张血肉恍惚的脸刹时贴到了他面前,与他鼻对鼻口对口。
“阿龟,现形。”白晔没头没脑地说句,他话音刚落,一道黑影从苏行之的袖口窜出,落到地上,便见阿龟悄悄地站在那边。
王员外见他后退,赶快跪趴在床榻上,连连叩首道:“放过我,求你们放过我们,我甚么都能够承诺你们!”
本来是如许,遵循王员外一贯霸道霸道的风格,想必遭到他们毒手的人不在少数,苏行之揣摩着,不由得朝四周看了看,指不定另有孤魂野鬼会来索债。
“我们一家子便是惨死在他们手里的。”小鬼不知何时来到了苏行之身边,看着面前王员外被吓得瑟瑟颤栗的模样,幽幽地说了句。
说完,血口大张,直接咧到耳根,暴露满口尖牙,向王员外扑去。
“啊……啊!”王夫人锋利的大呼起来,她的掌心仿佛粘着本身的脸皮:“皮,我的脸皮!”
“吓尿了。”女鬼来到谢秋阳身边,幽幽地说了句:“秋阳,你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