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甚么?”苏行之一时反应不过来,这白晔说得哪跟哪?他看了甚么了?
“嗯!”苏行之阖上房门向白晔走去,将托盘放到桌上,端起药碗来到床榻前:“这是娘让丫头熬好的补药,快趁热喝了吧!”
苏行之现在脸红得将近滴出血来,脑筋像是被白晔操控住了,手掌不由自主地握住那根形状骇人的事物,那处的炽热沿着他的掌心直传到脑海,令他头皮阵阵发麻。
白晔笑意更深,未答复他,而是拉过苏行之的手朝着他下身抚去,随即嘴唇切近苏行之的耳廓,低声说道:“这药还真补得很,现下我浑身好热啊,特别是这里!”
苏行之见他往里挪了挪,蓦地会心,因而坐到他身边,舀起一勺药汁悄悄吹了吹,递到他唇边:“来,我喂你!”
因而苏行之甩了甩脑袋,排闼而入。他现在还不能让酒精占有明智,得保持着复苏的思惟亲眼看着白晔将这碗保胎药喝下,至于其他的事到时再自在阐扬便好。
“……”白晔可真是被逼到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,眼看着已是毫无推委的余地,只得心一横,闭着眼张嘴将勺子含入口中。
“唔!”苏行之轻哼出声,他眼下脑筋里一团浆糊,根本来不及体味白晔所说的话。
在规复味觉的一刹时,激烈的苦涩向他侵袭而来,刺激地他连连打着恶心,刚想开口责备苏行之,便被一颗不明物体堵住了嘴巴。
“是不是好受多了?”苏行之边问边将占有蜜汁的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,幸得他带了颗蜜饯,本来觉得用不上,却没想到白晔竟如此怕苦味,他可当真是高估了这妖怪。
白晔抿了抿嘴:“这药另有些烫先放着吧,凉一凉再喝。”
艰巨地将口中的药汁咽入腹中,白晔揪着眉赶紧推开苏行之再次递过来的勺子,点头道:“苦,苦死了,不喝了……”
白晔还是不回话,盯着他的目光更加迷离热切。
白晔将信将疑,盯着他看了几眼,神采虽有些发红模样倒还算复苏,的确不像是喝多了。因而接过苏行之手中的碗,看着满满一碗还冒着些许热气的褐色药汁几不成察地皱了皱眉。他从未喝过这类玩意,闻着味道便可鉴定这补药定是不好入口的。
白晔终究给了些反应,嘴角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容,这令苏行之身子一震,赶紧说道:“我将这碗送回……”
苏行之见白晔有些踌躇的模样,忙问:“如何了?”
“返来了!”闻声门口传来的动静靠在床头的白晔轻声唤道。
苏行之被他看得顿时脸颊更加炽热,支支吾吾道:“你,你喝了药便好好安息吧,大夫说你不易太劳累……”
苏行之本来昏昏沉沉的神态被他这一突如其来的行动惊醒,他赶紧展开双眼,只见白晔风华绝代的脸庞近在天涯,炙热迷离的眼神透着浓浓的情义,薄薄的唇瓣轻启,这模样的确摄民气魂。若不是现在环境特别,他真的,真的完整没体例抵当住白晔的引诱啊!
“我试过了方才好的,快喝了吧,药凉了药效会打扣头的。”说着将药碗递了归去。
“……”白晔一时无言,活了两千年从未喝过甚么药,出丑也是道理当中,他并不会因这句话而恼羞成怒,只是边吃着蜜饯,边用他标致的凤眼扫视着苏行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