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白晔一时无言,活了两千年从未喝过甚么药,出丑也是道理当中,他并不会因这句话而恼羞成怒,只是边吃着蜜饯,边用他标致的凤眼扫视着苏行之。
白晔笑意更深,未答复他,而是拉过苏行之的手朝着他下身抚去,随即嘴唇切近苏行之的耳廓,低声说道:“这药还真补得很,现下我浑身好热啊,特别是这里!”
“……”白晔可真是被逼到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,眼看着已是毫无推委的余地,只得心一横,闭着眼张嘴将勺子含入口中。
白晔将信将疑,盯着他看了几眼,神采虽有些发红模样倒还算复苏,的确不像是喝多了。因而接过苏行之手中的碗,看着满满一碗还冒着些许热气的褐色药汁几不成察地皱了皱眉。他从未喝过这类玩意,闻着味道便可鉴定这补药定是不好入口的。
浓浓的药味再次侵入白晔的鼻腔,令他不由皱起了眉头,稍稍今后挪了挪身子,他实在是不肯喝这闻起来比黄莲还要苦涩的玩意儿。
白晔撑起家子筹办接过苏行之手中的碗,却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精味,不由挑眉问道:“你喝酒了?”
“唔!”苏行之轻哼出声,他眼下脑筋里一团浆糊,根本来不及体味白晔所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