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行之赶紧伸手将它从水底捞起来,“哧哧”狗崽子不断甩着脑袋,水花溅了苏行之一脸。
小二替苏行之将床铺铺好,随即问道:“客长另有甚么叮咛吗?”
手指被包裹在湿热光滑的口腔里,更有舌叶不时地舔抵,一阵阵酥麻感从指尖传来,苏行之顿觉温馨非常。
狗崽子也不躲闪,反倒伸出粉嫩湿软的小舌,悄悄地舔抵着苏行之的手指,蓦地伸开嘴巴,将手指含进嘴里吮吸,收回“啧啧”的声响。
待店小二将门掩上,苏行之舒了口气,这没日没夜的赶路,又与那羽士斗智斗勇,实在让他身心怠倦,幸亏狗崽子没被抢去。
苏行之冷静看着阿傻将水倒进浴桶,身形非常笨拙,心中不免感喟,真是白瞎了一副好皮郛。
“好的,出去吧!”苏行之随即将狗崽子抱到床|上,用被子兜住。
思及此,苏行之嘴角上扬,将狗崽子放到桌上,面对着他,就着烛光细细打量起来。
“临时没了。”
“真是个古怪的小家伙!”苏行之看着它毛绒绒的后背,一个没忍住,又伸手摸向狗崽子,那软软暖暖的触感当真是好极了。
“各位爷,持续吃酒玩耍,别被扫了兴趣!”鸨妈赶紧呼喊,陪酒的女人们心领神会,拉过各自的客人。
男人走到莫清远跟前,笑道:“这位道长,小公子一番美意,您不承情就算了,何必出言伤人呢?”
苏行之没推测事情会生长到这类局面,差未几也该见好就收了,因而上前得救道:“各位莫恼,想必道长也是一时愤恚才出言不逊,要怪便怪小生在理,触怒了道长,还请道长莫要往内心去!”
这时,一名身材苗条,穿戴华贵的俊美女人从一旁走了过来,拿过苏行之手中的画看了几眼,奖饰道:“妙哉妙哉!实在是一幅可贵的佳作!”
是呀,无冤无仇,可你又为何一起尾随呢?苏行之腹诽,面上却还是一副不明以是然的模样,无辜道:“小生不过是见与道长有缘,一天以内赶上两回,也没甚么善于的,便顺手画了幅画赠与道长,却没想到您会如此起火……”
终究,苏行之被困意侵袭,沉沉地进入了梦境。
“呼!真温馨!”苏行之不由得赞叹出声,一日一夜马不断蹄的倦意终是获得了舒缓。
苏行之此时刚走出门口,便听得里头传来鸨妈宏亮的声音,不由得嗤笑出声,捏着狗崽子的耳朵笑道:“这羽士可真够不利的,小家伙你说是不是?”
没等狗崽子作出反应,苏行之三下五除二便脱光了身上的衣袍,光亮白净的身材一览无遗,抬手解开辟髻,一头青丝垂下,使得他清隽的面庞更添几分温和。
“阿傻,我们走吧!”店小二拉过呆呆站着的阿傻,两人齐齐退出苏行之的房间。
好你个狗崽子,下口还真重!苏行之腹诽着。
苏行之见状,松了口气,对着一旁的华服男人哈腰道:“多谢公子替小生得救,若您不嫌弃,这画便赠于公子吧!”
“好咧!”店小二利落地应着,退出了房间。
合法他筹办闭目享用之时,怀中的狗崽子扑腾着短小的四肢,一个劲儿往他身上爬,喉咙里收回“呜呜”的声响,挠得他胸前一阵麻痒。
这时,一阵混乱的脚步声传来,在他门外停了下来:“客长,热水和吃食给您送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