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吵禁你声。”白晔毫不客气地打断。
现下看来,这墨客身边,不过是最好的去处,白晔心道。
峰回路转,超出一个又一个山头,眼看着天气垂垂暗去,而火线还是是看不见绝顶的山岳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。
眨眼工夫,矮脚马已然到了荷花池的另一头,没等苏行之缓过神,马儿却急转一道弯,直直向两人驰来,在间隔他们不敷一尺远的处所突然停下,一股夹带着荷花暗香的气流劈面而来,将两人的发丝吹得向后扬去。
话音跟着气流钻进不远处的小屋内,那坐在榻上的人嘴角暴露了一抹诡魅的含笑。
果然是世外桃源啊!苏行之感慨,眼梢瞥向那矮脚神驹,发明不知何时它的头上已配上了一条红色缰绳,与他腰间的酒葫芦色彩分歧。
“也罢,那便一起吧。”白晔顺着他递出的橄榄枝,承诺了下来。
“……”对于苏行之这类动口又爱脱手的行动,白晔表示非常头疼。
“咳咳!”苏行之假咳两声,收回击臂,总觉着心中不镇静,便又伸手捏住了白晔白净的脸颊,说道:“你这小孩儿也忒不近情面,不但不感激我护着你,竟还用这类口气与我说话,不好不好!”
“快看!”苏行之喜出望外,指着火线的小屋:“我们不消露宿山里,挨饿喂蚊虫了!”
“这才是乖孩子!”苏行之见战略得逞,满心高兴,并相称手欠地摸了摸白晔的脸。
苏行之察看着白晔的神情变幻,见他迟迟不答复,定是有所摆荡,便又持续说道:“你虽给我找来了神驹,可我看这家伙一定听我使唤,倒是对你害怕得紧,你说过会卖力,现在可不能只做一半啊?”
“我已把马儿赔给你,为何还要与你一起?”
“你如何了?身子不舒畅吗?”
又向前行进了数百米,翻过一座小山坡,面前呈现了一片山谷,在山谷的最西边,仿佛耸峙着三间陈旧的小屋,窗子内模糊透出昏黄的亮光。
白晔冷着脸,不与他多费口舌,在苏行之看来,的确是马儿看了他一眼,他却狠狠瞪了归去,殊不知这小龟精样样利索,就是说话忒慢。
小龟精只得收敛起话匣子,动了动耳朵,低下脑袋,一副低头沮丧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