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大头动了动嘴唇,想要再说几句逞强的话,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归去。他明白本身的气力与徐云的比起来,相差过于差异,放狠话也不过是徒增笑料,还是不说为好。但他毕竟还是心中沉闷,“嗨”地长叹一声,拖着阔面大刀退入人群当中。
不料那徐云尚未发话,只听得河北群豪当中有人喊道:“宋团头何必亲身脱手?且看我兄弟二人将此人拿下!”
朱子路见徐云竟然报出来父亲的名号,不由有些诧异:“不错,你……认得家父?”徐云眯起双眼道:“嗯,十年前,我曾在此地与朱前辈有过数面之缘,不知令尊身子可还安康?”朱子路闻言,便见礼道:“这还真是不测,不想中间竟是家父故交。家父的身材无恙,多谢中间顾虑于心。”
瞿狗王见徐云只用一招便将鹿奇手中钢刀夺走,便将本身发紫的双腕露了出来,对宋来道:“宋大哥,你看我这手,也是被这姓徐的捏出来的。我们这群人里恐怕只要你能对于他了。要不我们一起上,把他宰了?”
宋来道:“不当,如果你为了能在拳脚上胜了我,在联手时,出工不着力,那我岂不是吃了亏?”
“如何样,还能打吗?”徐云见肖大头很久没有提刀,问道。
宋来道:“亏你还记得老帮主是被契丹人害死的!那你为何要阻我杀耶律隆庆?”
宋来瞪了瞿狗王一眼,斥骂道:“放你娘的狗臭屁!这类丢人现眼的事,我宋来才不做,把稳丢了咱丐帮的脸面!我看你这手,也打不了架了,就带着你这些狗崽子先回分舵吧。这么多狗崽子呜哇乱叫的,吵死人了!”
“不知中间如何称呼?”徐云见肖大头来势汹汹,便问道。
宋来闻言抚掌大笑道:“好,徐老弟公然痛快!那我就明说了,我想请徐老弟把躲在洞里的阿谁契丹狗王爷揪出来。”
徐云用食指摸了摸鼻子道:“你话说得不太入耳,不过方才露的这一手工夫,倒是姣美得很。不知中间高姓大名?”朱子路方才那一鞭,是想给徐云一个上马威。但他见徐云神采安闲,言语当中不露半点怯意,心知碰到了妙手,不免内心有些发毛:“鄙人河北朱子路,这是舍弟朱子罕。”徐云抱拳见礼道:“本来是河北朱氏伯仲,我见二位长鞭使得如此高深,想来令尊必是那‘黄河鞭王’朱涛朱前辈了。”
俄然,一大汉从天而降,挡在洞前,迎着宋来当胸就是一拳。那宋来在此之前曾察看很久,肯定徐云在这山上并无其他帮手,所以是尽力向山洞冲去,未曾设防,故而直接撞在了拳头上。也多亏他宋来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,胸膛方才触碰到那大汉的拳头,便已运内力护住心脉,以是心肺并未受损。不过这一拳还是打得宋来胸口生疼,眼冒金星,憋在胸中的一口气差点就没吐出来。
宋来瞧着肖大头那把快有人高的阔面大刀,点头道:“你是本身一小我,他也是本身一小我,只是你们两人比武,我们又不掺杂,如何能算以多欺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