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样,还能打吗?”徐云见肖大头很久没有提刀,问道。
宋来道:“不当,如果你为了能在拳脚上胜了我,在联手时,出工不着力,那我岂不是吃了亏?”
话音甫落,已有二人手执长鞭,从摆布两侧别离向徐云攻去。宋来定睛一看,本来这冲上来的二人乃是河北豪杰朱子路、朱子罕兄弟。这朱氏兄弟精通家传的七路黄河鞭法,一条长鞭挥动起来,宛似灵蛇在手,极难对付。宋来见是他二人脱手,便收了欲与徐云比武之心,退后几步观战。
朱子路见状,稍一卸力,那鞭子便在空中俄然下落。未等鞭子落地,朱子路微一抬肘,那鞭子竟又抬开端来,俄然飞出缠在徐云腰间。徐云没想到朱子路这条长鞭竟然使得这般入迷入化,只好松开朱子罕的长鞭,拉扯起缠在腰间的鞭子,想要摆脱朱子路的束缚。
当年徐云随张方洲在江湖上走动时,见到过很多奇特武功,但是像肖大头如许把大刀当铁板用,往敌手身上生砸的,倒是第一次见到,不由得有些惊奇。
肖大头用脏兮兮的衣袖抹了抹下巴的鲜血道:“我的刀那里不称手了,若不是你踢了我几脚,我又如何会吐血?妈的,看我把你这孙子劈成两段!”他大喊着,想要和徐云再战。可他即便是双手握刀使尽满身力量,也没能把刀举起来,不由有些心慌,连腿肚子都打起颤来。
“那就别怨老哥不给面子,文的不可,咱只好动武了。我身后这么多兄弟,可不是茹素的。虽说徐老弟能够杀了张大侠,手上工夫必然非常了得,但是我们一个一个地上来和你打,不把你打死,也要把你累死了吧?以是我劝徐老弟还是少管闲事,下山清闲去吧。”
宋来嘲笑一声道:“哼哼,莫要说我,邹老弟不也把我当外人了么?你是何时做了契丹人的喽啰的,如何也不奉告老哥一声啊?”
宋来晓得这邹苦是铁了心要插手诛杀耶律隆庆之事,固然心中不大情愿,但他也明白如果分歧意邹苦的言语,怕是只会徒增费事,只好勉强点点头道:“这还说得畴昔些。”
邹苦道:“那就先把此人杀了,然后把狗王爷绑了带回你的分舵关着。待我们俩休整几天规复元气后,再在拳脚上比凹凸,哪个赢了,哪个就用契丹狗王爷的心肝祭拜老帮主英魂,如何?”
徐云见宋来脱手,心中大惊,忙运起体内的百花之气。只听得“啪啪”两声,朱子路与朱子罕手中的长鞭回声而断,他二人也都重重地跌倒在地。徐云顾不得扯掉缠在身上的皮鞭,就已冲上去意欲拦住宋来。可那宋来毕竟行动在先,离洞口又不是很远,眼看得他便要进入耶律隆庆藏身的洞中,徐云的心中愈发焦心。
那邹苦微微一笑,低沉着嗓子说道:“宋来,你在这里做得好大事情啊,如何不告诉我一声呢?如何,这张老帮主归天后,你就把我当外人了吗?”
徐云盯着宋来不断闲逛的双臂道:“宋团头有话直说,不必拐弯抹角。”
那肖大头俄然双臂一抡,用大刀刀身砸向徐云:“姓徐的,老子是你爷爷肖大头!”
宋来瞧着肖大头那把快有人高的阔面大刀,点头道:“你是本身一小我,他也是本身一小我,只是你们两人比武,我们又不掺杂,如何能算以多欺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