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虎见王冠儒瞧向本身,便问道:“寄父,他万英堂有何可惧?为何要向他们低头,助其称霸河北以保江淮?”王冠儒瞪眼白虎道:“这里还没轮到你说话,你个败阵之人还不闭嘴!”白虎见王冠儒当众呵叱本身,心道:“我输给那剃头翁,寄父便不肯听我言语,当真气煞我也!”便转成分开天井,独自回房去了。
“依家兄之意,是不能让这些弟兄白死,如何样也得在帮主这里讨些说法。可未曾想这说法没讨到,小可又在这里折了一名弟兄。”公孙良璧指了指石铁骨的尸首道,“小可如果如许归去的话,实在是无颜面对家兄。就算小可厚着脸皮回到夔州,家兄怕是也不会轻饶了小可,小可实在是难堪啊!”
公孙良璧见事有转机,不由喜上眉梢。他见王冠儒欲言又止,便道:“帮主但说无妨。”王冠儒摇了点头,浅笑着没有说话,倒是那一向默不出声的孔无休朗声道:“我家帮主之意再较着不过,这江淮之地多少年来一向都是我天王帮的地盘,岂能因几条性命便容别人介入?我家帮主固然仁义,但是若容你万英堂插手江淮事件,我家帮主该如何给我们这帮弟兄一个说法呢?二堂主是能够归去交差了,但我家帮主该如何跟先代各位帮主交差呢?”
王冠儒听了此言颇觉风趣,便道:“天王帮与万英堂从无争端,我又何时害了贵堂弟兄性命?二堂主可不要随便就把性命算到我的头上啊!”公孙良璧道:“那罗刹山上关着我堂中很多弟兄,王帮主把吴长老救出后,就带人一把火烧秃了全部罗刹山。而我那些弟兄们还在罗刹苦牢里,因为这一把火,都死在了罗刹山上,莫非这些性命不该算在帮主头上吗?”
公孙良璧涨红着脸,尽力对于着吴仁易的衣袖,底子就没听到吴仁易在说甚么。他只感觉加在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大,不得不抛弃折扇用双手死死扯住衣袖。
剃头翁见木已成舟,便对王冠儒见礼道:“老头子有件事想就教王帮主”王冠儒见剃头翁俄然发话,担忧横生枝节,便正色道:“前辈但讲无妨。”剃头翁道:“帮主说会暗中互助我万英堂,不知帮主是派哪一名长老互助啊?”
目睹得石铁骨已死,公孙良璧勃然大怒。只见他一个箭步向前,将手中铁扇一指,便向小武眉心点去。吴仁易与孔无休见势不好,来不及细想便已双双跃出,意欲禁止公孙良璧。
王冠儒呵呵一笑,轻声对公孙良璧道:“两位长老的话,二堂主也听到了,这江淮之地,我是毫不会等闲让与别人,还请二堂主能够遵循方才在天王堂的商定。不过,王某毕竟欠了万英堂情面,本日倒不如还二堂主一份大礼。”公孙良璧见东进江淮一事已无转机,毫无兴趣地说道:“哦,不知是如何一份大礼?”
王冠儒侧眼瞧了瞧站在一旁的吴仁易,对公孙良璧故作怜悯道:“我王冠儒又不是不讲理的人,二堂主为何不早早将真相讲出?既然王某欠了万英堂这么多条性命,王某也不会难堪二堂主,自会给令兄一个交代。只不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