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冠儒笑着说出两个字:“河北。”
王冠儒向公孙良璧笑道:“年青人做事鲁莽,还请二堂主莫放在心上。”公孙良璧见本身偶然间办成一件大事,心中欣喜,那里顾得上很多,便应道:“无妨,无妨。”王冠儒道:“既然我们两家已商定联手,那二堂主今晚不如在此过夜一夜,与我帮中弟兄共度除夕如何?”公孙良璧大喜道:“如此甚好!”
公孙良璧见事有转机,不由喜上眉梢。他见王冠儒欲言又止,便道:“帮主但说无妨。”王冠儒摇了点头,浅笑着没有说话,倒是那一向默不出声的孔无休朗声道:“我家帮主之意再较着不过,这江淮之地多少年来一向都是我天王帮的地盘,岂能因几条性命便容别人介入?我家帮主固然仁义,但是若容你万英堂插手江淮事件,我家帮主该如何给我们这帮弟兄一个说法呢?二堂主是能够归去交差了,但我家帮主该如何跟先代各位帮主交差呢?”
公孙良璧神采微变,向王冠儒道:“帮主既然提到家兄,还请帮主能够救小可一救。”王冠儒奇道:“堂堂万英堂的二堂主,还需求向我求救?不知二堂主所为何事?”公孙良璧道:“实不相瞒,小可此次之以是会来拜见帮主,实是奉家兄之命,为我堂中浩繁弟兄的性命而来。而我这些弟兄的命,可都是被王帮主害了的。”
吴仁易闭着左眼道:“二堂主,三场比试下来,你们万英堂败了两场,已经输了。莫非你输了不认账,还要和我天王帮接着比试吗?如果你真的想打,那就让吴某陪你玩玩吧。”
马麟点了点头,道了声“好”,便把戴着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。公孙良璧、剃头翁另有花娘子见了马麟的长相,不由都大吃一惊。
公孙良璧指了指吴仁易和马麟道:“霸道阎罗和这位马公子。”王冠儒笑道:“王某也正欲派他二人前去。”
吴仁易嘲笑一声,微抖左肩,那衣袖就好似活的普通,将冒死挣扎的公孙良璧甩出,然后便向剃头翁的脸孔扫去。
白虎见王冠儒瞧向本身,便问道:“寄父,他万英堂有何可惧?为何要向他们低头,助其称霸河北以保江淮?”王冠儒瞪眼白虎道:“这里还没轮到你说话,你个败阵之人还不闭嘴!”白虎见王冠儒当众呵叱本身,心道:“我输给那剃头翁,寄父便不肯听我言语,当真气煞我也!”便转成分开天井,独自回房去了。
公孙良璧抽了抽嘴角道:“既然如此,那是谈不拢了?”
不过那公孙良璧乃是个好大喜功之人,踌躇再三以后,感觉如许白手而回实在太无颜面,没法向兄长公孙良玉交差,便一意孤行带着剃头翁等人来到了天王帮总舵。现在他见王冠儒成心助万英堂争霸河北,心中大喜过望,强装平静道:“王帮主当真没有骗我?”
王冠儒侧眼瞧了瞧站在一旁的吴仁易,对公孙良璧故作怜悯道:“我王冠儒又不是不讲理的人,二堂主为何不早早将真相讲出?既然王某欠了万英堂这么多条性命,王某也不会难堪二堂主,自会给令兄一个交代。只不过……”
“大师既是朋友,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