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靠近影视基地,买药的确不太便利,珠珠之前给她筹办了一些常备药。
丁妙愣了一下,今后躲了躲,刚伸手想将他的手推开,没想到他更是反手一握,将她的细得仿佛一捏就断的手腕紧紧地抓在手中,感遭到嫩滑的触感,更加猖獗地收紧了些。
只是谁又能想到,白日里总一副铁面忘我形象的朴重导演,夜晚却像个偷窥狂一样,悄悄地搜着统统关于她的动静,明晓得看了这些动静会活力、会难过,却总管不住犯贱的那只手。
她将体温计拿出来在秦良白的额头点了一下,40.3摄氏度。
软软糯糯的声音,和他梦中的腔调一模一样。隔得太近,清甜的气味和略带上扬的尾音一向在他鼻间缭绕,麻麻的,直叫他骨头都酥了一半。
助手一脸懵逼地看着她:“啊?”
秦良白烧得迷含混糊,只觉额间有一个凉悠悠的软软的东西覆了上来,轻声唔了一声,下认识抬手抓住那只小手。
丁楚在中间委曲地插话:“好不轻易高考结束了还不让玩啊,我们同窗都玩彻夜呢, 我只玩到半夜就睡,便宜力已经很强了好不。”
秦良白的助手站在门外,神采焦心:“丁蜜斯,您这里有没有退烧药?秦导烧得短长,这四周也没有药店。”
哦,本来不是在做梦啊。
“喂!”丁妙有点羞恼,单手推了推他,却纹丝不动。
她找到一盒降烧药递给助手,给他讲了下用法,而后再交代了他几句物理降温的过程:“把冰箱里冰水倒到毛巾上浸湿,敷在他的额头,再用温热水擦满身,记着不要擦肚子和后颈窝。手心脚心……”
还没反应过来,本来躺着的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大手箍着她的手腕顺势往上面一提,她的整条手臂都被按在了床上,软绵绵的使不出半点力量。
秦良白常常刷着微博,总感受本身的肺都要气得炸出来了。
助手摆手,缓慢往门口退:“不不不,丁蜜斯你先姑息用冰水弄一下,我还是到前台去问一问。”说完立马翻开门,一溜烟跑了出去。
“秦导。”她不满地轻声唤道。
“嗯,是我。”丁妙拍拍他的手背,“你先放开我,我去给你换个毛巾。”
秦良白的五官清隽,刘海搭下来的时候带着几分少年感。常日里端着导演的身份,并不常笑。可现在笑起来的时候,眼眸里带着点点星光,非常纯粹。
随后又拍了两场夜戏, 丁妙出工回旅店的时候已经早晨九点多。
丁妙试着抽了抽手,却无果。
许是做梦吧,他想。
秦良白发热了吗?白日看着还好好的。
顾泽、陆景天、齐骁、白嘉阳……一个接一个。
他向来都是喊她丁妙,这还是头一次叫她妙妙。
秦良白滚烫的身材紧紧贴着她柔嫩的身子,许是她身上凉凉的,贴得很舒畅,他往下微微压了压,整小我都快压到了她的身上,而他还不满足地顶了下膝盖,将她的腿夹在两条腿中间。
秦良白的手松了一点,丁妙顺势要起家,却没想到手腕上男人手掌的力道俄然减轻,猛地一拉,她一时重心不稳跌落进柔嫩的床上。
丁妙走进房间,转头无语地看着助手:“你给他盖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