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良白烧得迷含混糊,只觉额间有一个凉悠悠的软软的东西覆了上来,轻声唔了一声,下认识抬手抓住那只小手。
还没反应过来,本来躺着的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大手箍着她的手腕顺势往上面一提,她的整条手臂都被按在了床上,软绵绵的使不出半点力量。
“丁蜜斯,这是?”
丁妙:……真是、病壮怂人胆啊。
“丁蜜斯――”助手开门后直接张大嘴巴愣在原地,下一秒他绷紧了声音,“阿谁,我再去拿两、两个冰袋。”
丁妙被吻得有点轻喘,身材软得短长。
“有冰袋吗?”她用手背轻抚过秦良白的额头,滚烫。
“还不是那样,每天玩游戏玩到半夜, 早上叫不醒睡得像头猪,看着碍眼睛, 还不如早早开学了好。”林淑的声音越来越中气实足,也让丁妙放心了很多。
秦良白忍不住俯身,在她脸上落下几个蜻蜓点水般的亲吻。
“再叫一次,好不好?”他轻声哄她。
秦良白常常刷着微博,总感受本身的肺都要气得炸出来了。
……
丁妙无法地叹口气,走到床边,把秦良白身上的被子揭开,再走到落地窗边把两边的窗户推开,一阵悠凉的清风顿时悄悄扑来。
……
给秦良白倒了杯白开水,把迷含混糊的他扶起来吃了药,再给他物理降温了一遍。
有段时候,她几近每天都挂在热搜上,乃至呈现了#丁妙的男人们#这类丧病的话题。
只是谁又能想到,白日里总一副铁面忘我形象的朴重导演,夜晚却像个偷窥狂一样,悄悄地搜着统统关于她的动静,明晓得看了这些动静会活力、会难过,却总管不住犯贱的那只手。
这边靠近影视基地,买药的确不太便利,珠珠之前给她筹办了一些常备药。
他半睁着眼盯着她,定定地看了几秒,伸手抚上她的脸庞,用指腹摩挲了两下。
她找到一盒降烧药递给助手,给他讲了下用法,而后再交代了他几句物理降温的过程:“把冰箱里冰水倒到毛巾上浸湿,敷在他的额头,再用温热水擦满身,记着不要擦肚子和后颈窝。手心脚心……”
许是做梦吧,他想。
他的助手在事情相干的事情上显得很无能,但明显在照顾病人方面看起来像个痴人。
以是,如何能够是她。
“砰”地一声,大力关上了门。
秦良白这会儿感受本身好多了,固然脑袋还是疼着,但到底减轻了很多,昏昏沉沉的认识也开端回笼。
说完,便一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,伸出舌尖舔了两下,再用牙齿悄悄地咬了一下。
门口一阵响动。
他脸上带着病态的酡红,眼眸更是迷离不清。
他向来都是喊她丁妙,这还是头一次叫她妙妙。
丁妙:“……”
他炽热的呼吸悄悄地扫在她的鼻尖,有点痒痒的,像是催促。
他想,他的脑筋大抵是永久也好不了了。
“秦导。”她不满地轻声唤道。
“耶!”丁楚喝彩。
秦良白终究给本身找好了借口:“以是,才发疯了一样想亲你。”
丁楚小声辩驳了两句, 抢过电话:“姐, 你这部电影甚么时候拍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