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朱大年的大笑声中,暗器又来,我和叔父几近都快退到院子大门口了,我正想开门出院而去,叔父却俄然往前,反手迎着破空之音抓去,我仓猝喊道:“不敢啊大!”
朱大年不幸巴巴道:“小兄弟,我快死了,抬不动啊……”
我只好一手拿蜡烛,一手去抬那青石板。刚把石板翻开,便觉上面一股寒气直冲面门,顷刻间浑身颤抖,正要往下瞧看,突觉身后风起,听那朱大年喝道:“下去吧你!”
正暗自悚然,“啪”又是一声响,那黑影的手掌立时松开,且“蹭、蹭、蹭”的今后连退数步,直到后背撞到墙上,才止住。
菊梅也在屋里嚷道:“大年,么事啊!?”
朱大年惨叫一声,紧接着又是“啪”的脆响,手电筒也碎了。
那掌风来势极快,要躲闪已经不及,我仓猝把右手翻起,迎着掌风来处,打出了一记“太虚掌”——不求伤人,但求化解对方的掌力。
“在堂屋里……”朱大年声若游丝。
我胸口淤积的血气一时候难以平复,胃也翻了几翻,恶心的几近呕吐出来,好半天赋说话道:“没事。”
“地窖?”我半信半疑道:“你抬起来我看看。”
三颗枣大的念珠刚好嵌在朱大年胸前,卡在两根肋骨之间——显见是叔父部下留了情,要不然早已经要了他的命。
叔父的话音未落,亮光又已扫近,叔父俄然扬手,手中的念珠迎着那光而去,快若流星,恰是“一线穿”的暗器伎俩!
本来是叔父跟他另一手对了一掌,将他逼退。
如果从刚才那阵风声来判定,来者不善,是其中妙手!
本来叔父终究瞧清楚了那暗器的模样。
朱大年的左边脸颊鲜血淋漓,地上丢着一团肉,是耳朵!
“你头上的香疤我也瞧得见!”叔父骂道:“秃驴,你跟着朱大年害了多少性命,说!?”
饶是如此,朱大年也面色惨白、满头大汗,哼哼唧唧的站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