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阵愠怒,却没有说出来,只是道:“两位无常大爷,那乔坤跟鄙人我但是有私仇的!两位可千万不要中了他的教唆诽谤之计,做了他借刀杀人的东西!”
“嘿嘿……”我笑了一声,道:“无常大人,你们十大阴帅的手腕有多高超,鄙人也是晓得的。不过都是丹成境地罢了,鄙人固然是知名之辈,但是倒是阴阳双修,不管是在阳间做人还是在阳间做鬼,鄙人的道行都已经是在入圣之上了!你们想要抓鄙人,哼!说句不客气的话,有些螳臂当车,不自量力了吧!?以是,鄙人劝说无常大人,各退一步,海阔天空!做人做鬼都留一线,今后也好想见!鄙人陪个不是,两位好生归去,相互都不失了脸面,如何?”
“唉……”谢必安闻声这话,叹了一口气,收回了收魂伞,道:“做兄弟的,天然是要帮哥哥的。有甚么事,我们兄弟一并承担。”
我仓猝让开,躲过了那打鬼掸的一击,但是额头上火辣辣的,极其不舒畅。
我冷冷道:“两位无常大人,鄙人是恭敬你们阴司为官,以是才到处谦让的。刚才鄙人说本身是无常使者,只是略开打趣罢了,绝没有一丝一毫的歹意!既没有害人,也没有哄人,更没有谋得甚么私好到处!而我之以是灵魂离体,是因为中了恶人的神通,但是以我的道行,灵魂离体不超越三天三夜,我便还不算死透!现现在离体还不到一个夜间,那里就够得着要去阳间报到?两位执意要拿鄙人,鄙人不平!”
有一天,兄弟两人出门,行至桥头时,天公不作美,下起了暴雨,这谢必安就说让范无救在桥劣等等他,他归去拿伞来。
谢必安还要再劝,范无救早截断了谢必安的话,道:“兄弟,你要么帮我,要么走!”
“你们有甚么私仇,我不管,你冒充我们倒是真的!”范无救的脑筋底子就不转弯,兀自固执道:“并且你现在灵魂离体,我们恰好拿你归去!有甚么话,见了鬼王再辩白,看鬼王给你定个甚么善恶!”岛大纵弟。
谢必安道:“哥哥,你端的要打他?”
黑无常的兵器打鬼掸,就是凶器,而白无常的兵器收魂伞,倒是善器,即便是收了幽灵,也都是毫无无损的收了,不会有伤亡。
那范无救就在桥下躲雨,等着谢必安返来。
范无救目光一寒,握着打鬼掸和勾魂索的手蓦地一紧,道:“那就是要顽抗到底了?”
我听得心中一动,先前还觉得是本身太不利了,冒充了吵嘴无常就惹得这吵嘴无常真身到来,本来倒是乔坤那厮在通风报信!
他们两个都没有理睬我,只听那谢必安道:“哥哥,你忘了前些日子,阳间传言的,有关这陈归尘的说法?连大王爷、五王爷和孟婆都护着他。”
范无救方才将打鬼掸扬了起来,那谢必安却将手中的“伞把”在前面一拦--那“伞把”倒是一柄真正的伞,但是在白无常谢必安手中,却有了神通,号称“收魂伞”。
范无救道:“陈归尘又如何了?死了一样要去地府!”
说话间,那黑无常范无救便将手中的“鸡毛掸子”举了起来,要朝我打来!
谢必安道:“哥哥啊,他但是陈归尘。”
“我一贯都是这个模样,兄弟又不是第一天熟谙我!”范无救道:“如何,兄弟你跟着我来,不是要帮我,倒是一心要劝止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