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天下将定,南北将分,金人将稳稳地占有中原半壁江山。几位世兄又感觉,金人接下来会如何做呢?”黄友元道。
“屁!”陈铭德爆了一句粗口后,自发不当,赶紧解释道:“黄世兄,我不是说你!”
黄友元这么一说,庞均庭等四人都皱起了眉头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黄友元沉吟道。
“哦?黄世兄说说看。莫非我们这些做买卖的还真有机遇朝前挤一挤?”黄友元此言一出,其他四人同时来了兴趣。
“好体例也不必然。不过,我倒是有些设法,想请几位世兄都参详参详。”黄友元又笑道。
做买卖,不就是为了赢利么?如果不将大部分的赢利都支出自家囊中,那还做甚么买卖?
齐崧等人当即又打起精力。
“黄世兄,你就别推让了!这几年,我们几家有哪件事不是唯你马首是瞻?这件事需求多少银子,我们都掏了。你着力。我们出钱。”齐崧道。
士农工商这个排名,传了千百年了。如果用银子就能让它掉个头,又何必比及他们几小我来做?
这五人当中,若论齿岁,黄友元当是最年青的。若论身家,五产业中,黄家也不能说就是最厚的。但是,自从黄友元从他老子那边接过黄家以后,这五人聚在一起这几年,垂垂地,黄友元仿佛已经成为此中的主心骨了。特别是在触及到天下局势这类事情的时候,更是黄友元如何说,其他四人就如何跟。
这些年,除了对付朝廷的那些个搜刮,他们几家,可没少向朝廷上的那些大老爷们贡献。不夸大的说,如果将几家这些年贡献给朝廷重臣们的那些银子加起来,便是再建一个临安城,都只多很多了。
“贡献倒是不必进步。不但如此,贡献还能够减少。”黄友元道。
北边儿,他的人早就在那儿了。
“这个别例好啊!”严世宽听罢,又猛地一鼓掌,说道。
“事在报酬。”黄友元说道:“媾和一旦胜利,大金与大宋便是盟国。来往起来,天然会便利很多。我们情愿让利,还怕没有人情愿接?”
“几位世兄感觉,金人如此三番五次发兵动众,南下中原,是为了甚么?”黄友元问道。
“别的一边儿,我们也能够如许。”黄友元指了指北边,说道。
“是的!是的!需求多少银子,黄世兄固然说。”严世宽拥戴道。
“士农工商。自古以来,我们这些个行商之人,便难登风雅之堂……”黄友元道。
“黄世兄快请说!”庞均庭等人同时道。
“几位世兄觉得,我们能够看明白,朝廷就看不明白么?”黄友元笑道。
“几位世兄别看我。我跟那边儿也不熟。”黄友元说道。
“管他甚么士农工商的!他们排在前面又如何样?老子们吃顿饭的银子,不得他们挣一年的?迟早有一天,老子们用银子把他们砸下去。”陈铭德恶狠狠地说道。
“哦?黄世兄有何感慨,说来听听。”若论春秋,庞均庭天然是五人当中最大了。单以年纪论,他即便做不了黄友元的父辈,做个叔辈是绝对没有题目的。不过,对黄友元,从两年前起,庞均庭便以世兄相称了。
“局势大定以后,买卖我们天然得做。并且得趁局势稳定,大做特做。只是,我以为,今后的买卖,赢利这一块,我们不能再像之前,将大部分都支出自家囊中了。”黄友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