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崧等人顿时都暴露绝望的失容。
“几位世兄倒不必妄自陋劣。陈兄所言,话糙理不糙。”黄友元笑道。
“管他甚么士农工商的!他们排在前面又如何样?老子们吃顿饭的银子,不得他们挣一年的?迟早有一天,老子们用银子把他们砸下去。”陈铭德恶狠狠地说道。
黄友元这么一说,庞均庭等四人都皱起了眉头。
这五人当中,若论齿岁,黄友元当是最年青的。若论身家,五产业中,黄家也不能说就是最厚的。但是,自从黄友元从他老子那边接过黄家以后,这五人聚在一起这几年,垂垂地,黄友元仿佛已经成为此中的主心骨了。特别是在触及到天下局势这类事情的时候,更是黄友元如何说,其他四人就如何跟。
“黄世兄,你有甚么好体例,请直访问教吧。我们几家,都跟着你走。”庞均庭表态道。陈铭德、严世宽与齐崧跟着同时点头。
“不过……”黄友元话锋一转。
他这一说,陈铭德、严世宽和齐崧同时悚然一惊。
“唉!不晓得我们这些做买卖的,啥时候才气有出头之日啊!”庞均庭叹道。
庞均庭等人都明白,黄友元这句话,与其说是在问他们四人,不如说是在卖关子了。朝廷上的那些人,如何能够会看不透这一点?
“局势大定以后,买卖我们天然得做。并且得趁局势稳定,大做特做。只是,我以为,今后的买卖,赢利这一块,我们不能再像之前,将大部分都支出自家囊中了。”黄友元道。
“几位世兄感觉,金人如此三番五次发兵动众,南下中原,是为了甚么?”黄友元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那一边儿,我们都不熟啊。”齐崧道。话虽如此,但能够看得出,他是较着动了心了。其他几人,也用希冀的眼神看着黄友元。
“黄世兄快请说!”庞均庭等人同时道。
“以金人的性子,只怕不会满足于仅仅占有半壁江山。”庞均庭微一思考,说道。
“现在,就看风波亭那边了。”黄友元在内心默念叨。
“好!有黄世兄出马,我们就放心了。”庞均庭等人同时点头道。
“这太平买卖,又做不长了?”陈铭德有些烦恼。
“好体例也不必然。不过,我倒是有些设法,想请几位世兄都参详参详。”黄友元又笑道。
“哦?黄世兄说说看。莫非我们这些做买卖的还真有机遇朝前挤一挤?”黄友元此言一出,其他四人同时来了兴趣。
“是极!是极!这么一来,他们和我们都在一条船上,还怕今后没钱赚?”齐崧也喜道。
做买卖,不就是为了赢利么?如果不将大部分的赢利都支出自家囊中,那还做甚么买卖?
这些年,除了对付朝廷的那些个搜刮,他们几家,可没少向朝廷上的那些大老爷们贡献。不夸大的说,如果将几家这些年贡献给朝廷重臣们的那些银子加起来,便是再建一个临安城,都只多很多了。
士农工商这个排名,传了千百年了。如果用银子就能让它掉个头,又何必比及他们几小我来做?
“那还能为甚么?还不是为了我们中原这花花江山。”齐崧道。其他三人也同时点头。
“黄世兄的意义是,再将贡献进步?”齐崧紧皱眉头,说道。
“几位世兄别看我。我跟那边儿也不熟。”黄友元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