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
“他说如果我想要皇后之位,他便将皇后之位赐与我。”
“每年的八月,皇宫中都会停止荷喜宴,往年都是由皇后卖力筹办。”
阮清微模糊一叹,庄文妃沉浸在天赐洪福的高兴里,全然不顾此中或许是战略。她可不以为皇上真的荒唐到封已病逝的皇后之女为皇后,这有悖伦理。
侍女退远后,亦心公主把锦袋硬塞在了阮清微的怀里,道:“本公主赏你的!”
“魏府的态度是?”阮清微很有些惊奇她在说这句话时的随便,就像是做了一件很普通的事。
“我自是想要皇后之位,若我当了皇后,太子殿下就能安稳。”庄文妃轻道:“我只道是不敢。”
阮清微不语。
亦心公主满怀神驰的等候着,她信誓旦旦的道:“本公主的大婚必然会是天下最昌大的,没有谁能比得了!”
亦心公主很理直气壮的说道:“母妃不喜好魏家的人是母妃的事,魏家的人不喜好母妃是魏家人的事,他们的事是他们的事,与本公主无关,只要本公首要嫁给魏晏是本公主的事。”
“奇特,奇特的很,”庄文妃轻道:“他昨晚心烦意乱,不知是谁惹得他不悦。”
阮清微扬眉,问道:“公主殿下对柳贵妃娘娘提起了要嫁给魏晏一事?”
庄文妃稍有不安的道:“推让不得,皇上是命令,而非发起。”
“皇上让我卖力筹办荷喜宴。”
阮清微赶紧说道:“是公主殿下本身审时度势的成果。”
阮清微拎起酒坛连饮数口,真是痛快。
庄文妃恍然想道:“皇上昨晚公布了一件事。”
亦心公主笑道:“你别再跟本公主假客气,今后好好表示,本公主的犒赏只多很多。”
“是皇上亲口所说,他说他这些年亏欠我太多。”庄文妃非常冲动的道:“你晓得他还说甚么吗?”
“母妃不喜好魏家的人,”亦心公主随口道:“魏家的人也不喜好母妃。”
锦袋沉甸甸的,阮清微一副惊奇的模样,捏着烫手的锦袋,问道:“这是?”
庄文妃道:“荷喜宴就是全荷宴,以各种荷叶、藕、荷花,以荷为食材与装潢,办一场昌大的宴席,聘请才子才子齐秀文采,席面上以诗、曲、画、赋会友,热烈不凡。”
眼看已是晌午,阮清微收起思路,道:“我要去与太子殿下汇合了。”
阮清微垫了垫锦袋,望向不远处的四象殿,很有些难堪的道:“拎着如此贵重的东西进殿,被问起了,如何解释才好?”
“皇上便不再提?”
“我?”
皇上毫不会平白无端让庄文妃为皇后,是为了气谁?或是被谁所气?
阮清微一怔,上前迎上几步,道:“公主殿下。”
阮清微坦言道:“分歧常理之事,常常埋没隐患。”
“皇上何曾会一时打动?”
阮清微挑眉,问道:“有多昌大?”
阮清微心下一惊,皇上明晓得庄文妃的身份,竟然要让她当皇后?!产生了甚么事?
既然被看到了,慕玄懿便开口唤道:“亦心。”
阮清微模糊一笑,笑而不语,她俄然特别能体味魏晏的无言以对。
“他如果敢不信守承诺,本公主会万刀剁了他!”
“代价不菲的珠宝,”亦心公主笑意盎然,“你挣两辈子也挣不到的财物。”
庄文妃提示道:“将这两件事转告太子殿下,我听他的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