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不会有隐情?”
“皇兄。”亦心公主笑着应了一声,随即对阮清微道:“你晓得吗,皇兄将要迎娶大越国的珺瑶公主,婚期定在玄月。”
“他如果敢不信守承诺,本公主会万刀剁了他!”
“本主公等你等得已是不耐烦了。”亦心公主暴露不悦的神情,卤莽的从贴身侍女的手中拽来锦袋,就表示侍女们都退远些。
亦心公主撅起小嘴,道:“等皇兄啊。”
“是皇上亲口所说,他说他这些年亏欠我太多。”庄文妃非常冲动的道:“你晓得他还说甚么吗?”
“好。”阮清微回身走出了琉璃宫。
阮清微拾阶而上,问道:“娘娘的身子可好了些?“
“柳贵妃娘娘可信赖?”阮清微松了口气,那日,她让芳菲楼的婢女把亦心公主送到公主府,并让婢女对公主府的侍卫道:开初,将亦心公主从水中救起时,并不识她是亦心公主,待她昏倒一夜,醒来后她说本身是亦心公主,这才将她送回府。
阮清微不语。
阮清微拎起酒坛连饮数口,真是痛快。
阮清微来到正殿门口时,将锦袋递给了候在殿外的石竹,信步踏进了殿中。放眼看去,该到的人都到齐了。
亦心公主神情的道:“本公主对母妃说,本公主是偷溜出公主府去芳菲岛上玩耍,不谨慎出错落水昏倒了,被芳菲楼的婢女所救,昏倒一夜后,醒来,已无大碍。”
“本公主就死给她看。”亦心公主说得很果断。
“当然。”
亦心公主低声道:“本公主已经单独去魏府里报歉了,也向魏三蜜斯报歉了。”
庄文妃不免惊诧,见她一副无忧安闲的模样,骇道:“他灾害将至?”
“能有甚么隐情?”庄文妃笑道:“如皇上所言,皇后之位赐与我,较为安妥。”
阮清微扬眉,问道:“公主殿下对柳贵妃娘娘提起了要嫁给魏晏一事?”
“他说如果我想要皇后之位,他便将皇后之位赐与我。”
“我自是想要皇后之位,若我当了皇后,太子殿下就能安稳。”庄文妃轻道:“我只道是不敢。”
“魏府的态度是?”阮清微很有些惊奇她在说这句话时的随便,就像是做了一件很普通的事。
庄文妃道:“荷喜宴就是全荷宴,以各种荷叶、藕、荷花,以荷为食材与装潢,办一场昌大的宴席,聘请才子才子齐秀文采,席面上以诗、曲、画、赋会友,热烈不凡。”
庄文妃嫣然笑道:“听他话中之意,仿佛这偌大的后宫中,只要我这里能让他舒心的待着。”
“想必是这段日子,被后宫这群明争暗斗的嫔妃们缠得烦心不已。”
“是的。”庄文妃轻柔的浅笑着,慕径偲晓得她爱喝女儿红,就让琉璃宫备些女儿红,以便她能在皇宫中想喝时便能喝到。
“请讲。”
晨阳下,庄文妃正坐在凉亭中操琴,看上去表情很好,她面色还是有些惨白,尚不复昔日的精气神。
“荷喜宴?”阮清微只觉耳熟。
阮清微背动手走畴昔,站在阶下,听着婉转而镇静的琴声。
“每年的八月,皇宫中都会停止荷喜宴,往年都是由皇后卖力筹办。”
“母妃不喜好魏家的人,”亦心公主随口道:“魏家的人也不喜好母妃。”
阮清微故作大惊,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