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莽乾坤 > 第10章 打虎不离亲兄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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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这才象个侍卫的模样么,再来一段……”

“是,我们粘竿处的人除了……已全数被杀……”

詹士谢图、十几名小侍卫、和硕卓哩克图亲王王府的军人墨尔根等一行三十多人驰马纵横,往北奔去。

这又约摸跑了三十多里,肃文一勒马缰停了下来,詹士谢图也紧勒缰绳,三十多骑一齐停了下来。

詹士谢图也不着恼,“呵呵,你到底晓得了,这才走到半路嘛,我要想到了乌里雅苏台再奉告你,老程啊,他就掌短长,你小子但是浑身高低净是鬼点子,不消你用谁,你别谦善了!”

“好,就要如许的。”詹士谢图乐喽,“上马――”

“臣要学姜子牙垂钓岸上,臣要学钟子期砍樵山冈,臣要学诸葛亮耕作田上,臣要学吕蒙正苦读文章,弹一曲瑶琴流泉声响,捉一局残棋烂柯山旁,写一篇法书晋唐以上,画一幅山川卧有残阳,春来百花齐开放,夏至荷花满水池,秋后菊花款项样,冬至腊梅戴雪霜……”

“抒豪情,寄壮志,面对群山,……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扑上前,我恨不得急令飞雪化春水,迎来秋色换人间,……千难万险只等闲,为打虎先把客商扮,似尖刀插进威虎山,誓把奎昌儿葬在山涧,壮志撼山岳大志震深渊,待比及与老詹会师百鸡宴,捣老巢定叫它地覆天翻……”

赶了一天路,身上都很疲惫,马奶酒下肚,手抓羊肉入口,蒙古包里响起阵阵欢笑,半夜,几个包里均是一片甜睡的酣声。

此次詹士谢图趾高气扬地跟在前面,肃文倒象个勉强的小媳妇跟在了前面,夕照余晖中,他放声高唱起来,声音在广宽的草原上久久回荡――

“哎,哎,哎,”肃文喊他三声,那多隆阿犹自不觉,就差把手指放进嘴里流口水了,气得肃文一脚蹬在他的屁股上,“耳朵聋了?!”

她的声音非常凄惨,肃文禁不住一阵心疼,眼里竟滑出小泪水,黑暗中,他蓦地展开了眼睛。

“没有!”肃文大怒,从草地上一跃而起,奎昌的事儿了多少晓得些,他气冲冲跑到詹士谢图身边,“我操,老詹,你阴我,这哪是去猎狼,这是去打虎!这应让程万年去啊,他的铁砂掌多短长啊!你这不让我去送命嘛!”

“得,我故乡有个叫马景涛的,叫得比我这还狠呢!”肃文狠狠道,回身就走。

“巴音,我们有十三年没见了吧,萨仁其其格,也是大女人了。”詹士谢图笑道。

肃文不睬他,干脆不唱了,但一阵婉转舒缓的长调响起,在这个落日西下、落霞满天的的时候,却让人沉浸此中,不能自拔。

事已至此,肃文也是毫无体例,“你们俩是甚么时候进的贼窝?”

“嗯,”詹士谢图笑道,“多隆阿、胡进宝,也让我召进粘竿处,统属你统领,还不来拜见你们家大人?”他用满语说道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“哎,哎,太热忱了,太热忱了!”这男人抱算是如何回事儿,那边另有位蒙古女人呢。

詹士谢图笑道,“是么,左耳朵热是男人惦记你,右耳朵热必定是美人惦记你了!你到底是哪只耳朵热啊?”

看着他找了个泊子去饮马,肃文转而套问起墨尔根来,但是,谁说蒙古男人朴重,这墨尔根竟是一问三不知,但他对肃文非常尊敬,“王爷只让我们听詹大人,其他我们不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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