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带蒋光鼐与明安图二人,一同前去廉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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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,长夜苦寒,您能亲身屈尊前来,廉敬一门三代感泊之至,请,您里边请。”廉敬一哈腰,一伸手,作了个请的姿式。
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就端在了奎昌面前,这是用五百只鸡的舌头做的馅儿,可谓极度奢糜,“您尝尝。”廉敬笑道。
火把下,邵乃文正自拈须不语,见明安图平静自如地呈现在门前,还是在顿时拱了拱手。
廉敬的家眷都在京师,随他到乌里雅苏台上任的只要一姨太太。
奎昌笑道,“诸位莫要再猜,一会儿便可见分晓。”
“得,上菜。”廉敬忙站起来,身后的小厮顿时传下话去。
廉敬已是听出内里的味道,他看看奎昌,又看看世人,也不见非常,心想,这是在本身府里,伏兵都已埋下,这奎昌倒是伶仃前来,猜想出不了甚么差子,因此一笑,叫声告罪,出门悄悄把门掩上了。
“大人,后院姨太太身材不舒畅,让您畴昔一趟。”一小厮附下身来,在廉敬耳边说道。
“诸位,奎大人来了,快随我前去驱逐奎大人。”廉敬笑道,语气一如既往地谦虚。
明安图强自平静,一摆手,“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走,出去看看。”
邵乃文想不到明安图一介蒙古男人,不但汉语说得流利,思路更是清楚,他不由哑口无言,继而恼羞成怒,“你勾搭俄人,借勘察鸿沟之名,行投敌卖国之实,出售国土,丢我地盘,来啊,给我抓起来。”
玉儿姐与柳如烟看看邵乃文,又看看四周持刀弄枪的兵士,禁不住涕泪四流,“是肃文,是他,把我们囚禁在这儿。”
“皇上,”荫堂与张凤藻行过礼以后,把奏折递给宣光帝,“这是乌里雅苏台将军奎昌上的折子,说是明安图勾搭俄人,欲行不轨,已被将军行辕关押,另,科布多参赞大臣松筠上奏,奎昌前几日以乱匪为由杀了几名贩子,人头挂在乌里雅苏台将军行辕以外。”
“没眼力价,没看到我正跟大人说话吗?”廉敬怒斥道。
“等会您就晓得了,这会子,说不定已动起手来,这粘竿处及反对奎大人的人,今晚就要连根拔起!”邵乃文狠狠道,他看看玉儿姐,“大奶奶,这些日子,奎大人四周找您,这下好了,偶然插柳柳成荫,寻来全不费工夫,走,”邵乃文对劲道,“随我去廉府!”
廉府张灯结彩,一派喜庆。
刀枪交叉,兵刃乱响,顿时有兵士上前来,一把扭住了明安图,“搜,给我搜,务要搜到他们通敌卖国的罪证!”邵乃文一挥马鞭,意气风发,髯毛乱颤。
众官员说谈笑笑跟在廉敬前面,待来到门前,一乘小轿刚幸亏门前停了下来。
世人笑着一起举起杯来,只听得花厅里一片“吱吱”声,都是一饮而尽。
“上煮饽饽!”廉敬喝得面红耳赤,镇静地又一挥手。
“都给我盯紧了,不成放走一人,”邵乃文骑在顿时,威风凛冽,风吹火把,光影跳动,把关帝庙照前得如白天一样雪亮。
廉府,花厅。
“肃文?他也跑不了了,”邵乃文笑道,玉儿姐脸上一愣,柳如烟内心一沉。
“明大人,奉定边左副将军奎昌大人令,钦天监前来勘察官员中藏有逆匪,需带回衙门一一询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