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活捉我,让老祖宗顾忌不敢如何着你,巴音,你想错了!”詹士谢图俄然峻厉起来,“来啊,支起架子,今儿爷要履行粘竿处的家法,活烤黄雀!”
“成,捂住嘴巴,”肃文已是用手绢堵住了口鼻,他抬眼看看这浓烟在西北风的残虐下,阵阵刮下东南边,大笑着,“这够巴音喝一壶的了,奶奶的,也得让詹士谢图吃刻苦头,老子这一起上可被他骗惨喽。”
看着火势渐小,黄烟渐少,肃文掣出连珠火铳,“兄弟们,活捉巴音去!跟我冲啊!”
詹士谢图依样画葫芦,也捂住了鼻子,却笑不成遏,“这必定不是会本身着的,是那小子给点着了!”他看看劈面巴音的鸟枪营,这射击已是慢了下来,鸟枪营的官兵都忙着捂口掩鼻,有人搓着眼睛,有人扼着喉咙,有人鼻涕泗流,有人咳不成声。
“我们不能逃,就是逃归去,皇上也要治我们的罪,”詹士谢图看看一旁的玉儿姐,“能死在这里,值了。”
火红篝火映红了草原,熊熊的火焰不竭舔舐着巴音,世人不由都别过脸去,柳如烟怀里抱着玉儿姐,玉儿姐已沉甜睡去,她下认识地看向肃文。
巴音暴虐地笑了,“你们汉人有话,螳螂捕蝉,……黄雀在后,詹士谢图,……你是蝉,奎昌你是螳螂,……我是黄雀!”
“就没有别的体例了么?”京里有惠娴在等着他,科尔沁有七格格在侯着他,这好日子刚开首呢,他可不想如许无缘无端送掉小命。
炮台山上的见大营里崛起变故,也哑了火。
“二哥,这能成吗?”
庞大的架子被搬了过来,墨尔根等几个蒙古男人亲身脱手,转眼间把绑得象羊一样的巴音架到了架子上。
松筠咬咬牙,“事已至此,差事没办好,我与大人同进退……”他看看劈面被火马冲散的肃文等人,又看看气势正盛的巴音,“大人,真到了不成挽回的境地了么?”
呵呵,这不就是后代所说的化学战么?
“但是,我们另有人能作战么?”詹士谢图悲忿道。
“大人,大人,快看,那边着起来了!”一护在詹士谢图身边的侍卫俄然大声道,“这味道太冲了!”
“对,我想回北京!”多隆阿吵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