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一面也成啊,我这位兄弟刚从云南过来,敬慕如烟女人,这北都城的空中刚踩着,就迫不及待地来你这莳花馆了,妈妈,给个面子吧!”
混战中,莳花馆一个大茶壶操起棍子砸向一地痞,那地痞倒也硬气,脑袋一歪,硬生生接住了这一棍子,手一扬,一包石灰面就撒到了大茶壶的眼睛上。
“给我打!”多隆阿一把将琵琶拍向冯三,冯三一斜身子,琵琶砸在一大茶壶头上,那大茶壶哼了一声就昏死畴昔。
“快来人啊,打起来了!”多隆阿俄然朝内里喊道,话音刚落,胡进宝就带着一帮人冲了出去。
多隆阿笑着,顺手把一张银票插进曹鸨矗立的前胸里,低声道,“我这位兄弟但是盐商,服侍好了,花银子跟淌水似的!到时你可得……”
多隆阿与高个子互换一下眼色,一会工夫,却看着曹鸨扭着屁股下楼,“就一眼啊,说几句话就成,这我也是好说歹说,女人才勉强承诺……”
这脂粉地,是和顺乡,更是销金窟,管弦喧闹,钏动钗飞,纸醉金迷,却静悄悄地掏光了你的荷包。
“如烟病了,不能唱曲,我们馆里的女人有的是,个个天姿国色,弹得一手好琴,唱得一口好曲……”
那女人刚要回话,内里已是厮打起来。
肃文渐渐牵起柳如烟的手来,走到曹鸨跟前,“母女一场,告个别吧,妈妈,您千万别悲伤,这身子骨要紧啊!”
“爷,如烟是真的病了……”
“肃文就在楼上,抓啊!”一伙人“蹬蹬蹬”上了二楼,就要往柳如烟的房里冲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这里没甚么肃文,弄错了吧!”曹鸨扭着肥肥的屁股,跟在前面。
“爷,如何魂不守舍的,你们男人哪,就是那一泡骚精,……”
肃文大急,跟着肩舆七拐八拐拐进一胡同里,俄然斜次里又冲出几小我来,手脚利落地打倒多隆阿与胡进宝,转眼把二人捆成两个粽子。
“走!”冯三高喊一声,带人就要走。
一地痞跟在前面,抬手一指,“爷,肃文就在上面柳如烟房里呢。”
“曹妈,别来无恙?”肃文笑嘻嘻隧道。
“你嘛,就不要了,”肃文看看楼上的柳如烟款款下楼,笑道,“玉姐,能够有!”
“堵住门口,一个也不能跑了,打碎我一个茶碗,也得照价赔钱!”曹鸨恶狠狠隧道。
两帮人很快就混战在一起,操板凳的,挥棍子的,一时候,莳花馆内,茶碗横飞,刀棍乱舞,好不热烈。
“都给我停止!”领头的看看内里的乌烟瘴气,一派混战,也是皱了皱眉。
“行不可啊?给个痛快话儿!”多隆阿不耐烦了。
“二哥,那后会有期!”趁着夜色,一众地痞也消逝在胡同中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曹鸨抬眼看看那人,见那人身材高大,锦衣华服,倒是一脸鄙陋,哈拉子都快流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