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?”拉旺多尔济看看刘管家,“那——就让他出去吧。”
上书房。
张凤藻也战巍巍地站起来,“北京与各地又不一样,北京一乱,天下必乱,要当即着顺天府与九门提督衙门严查,一经发明天理教匪,当即擒拿!”
刘管家也不管祝嵩胡乱挣扎,硬是让人把他拉了出去。
“胡涂,”拉旺多尔济怒道,“送甚么官?送官我就能洗刷得了干系么?”
“老爷,主子明白您的意义,”刘管家笑道,“如果真有此事,就把祝现拿下送官。”
张凤藻慢条斯理道,“焉能不见?妖星一出,必儆天戒,但也要防备着小人反叛,传播谎言,江湖上各种会道门,向来长于操纵天灾来勾惹民气,须早加筹办。”
“老爷,不敢,”刘管家弯着腰,陪着笑,“他说是有天大的事,老爷前次不是在顺贞门护驾有功,这少爷也加封为辅国公,此次,他说不比前次的事小。”
高塞接过来,只见抄经内有“换乾坤,换天下,末劫年”等字样,前面还附着天理教教义、如何照应联络、教中人从教端方等,另有一张九宫八卦图,上边写着““二十八宿临凡世”等字样,另有一张结拜盟誓单,上边写着:
“是。”詹士谢图道,“老祖宗,另有一件事,我本想把肃文弄到侍卫处,但是弄巧成拙了,皇上剥夺了他的官职,还把他降为浅显官门生,今儿我出门时,这小子正在神武门站钉子呢!”
孙世霖笑道,“承德那边风凉,王爷,您过不几日,就不消再喊热了,可我们还得在这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持续熬啊。”他一抖身上的官衣,已是汗湿重衫。
拉旺多尔济看看刘管家,神采持重起来,“这些人现在那边?共有多少人?”
“历朝历代,以这类装神弄鬼的东西勾引民气而天下大乱者,数不堪数,”荫堂不满地看看高塞,“陈胜吴广是,黄巾军是,就是前朝的邪教也是,老百姓是最易受勾引的,这,嗯,必须得早作防备!”
“都集合在大兴、宛平,共有两千多人。”祝嵩战战兢兢地说道,从没有在贝勒面前伶仃说话,他有些严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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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刘,你是越来越不会办事了,”拉旺多尔济在椅子上坐下来,顿时有侍女拉动了电扇,他温馨地呷了一口茶,“如何着,我这堂堂的固伦额驸、贝勒爷,你是不是想让我到天桥上去耍把式,谁都能见,象看耍猴似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