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时没动静,假山下的人也没听到他的脚步。
“我身子没那么弱,你却也不比我强多少。你我都不是神仙,一样的凡胎,没得让你淋着的事理... ...再等等吧。”
那大掌径直握住她的腰间。
他说了,她就照做,不辩驳也不解释,顺服的不像话。
姜蒲这才发明了他,也跟着施礼。
路上没人说话,只要风声雨声,和雨中人的脚步声。
詹司柏瞧着,他的妾对这条路明显比他熟谙,走到了这段,便提起了裙摆,举高了脚步。
因而她又提起了裙摆,筹办快步归去。
“到我伞下来吧。”
只是刚走了两步,她俄然踩到了一篇树叶,在湿滑的石板上蓦地打滑。
她声音不大,却从假山下,顺着风飘到了刚转此路上来的五爷耳中。
妾的声音也传了过来,她却道无妨。
丫环已经撑起了伞。
五爷悄悄笑了,幽幽叹了口气。
她这一番行动做得顺畅,既没有把方才同姜蒲说得话,暴露半点意义给他,也没有要等他再说旁的话的动机。
她看起来,并不想与他靠近。
詹司柏却听住了,着实在雨中顿了一顿。
他想到她身上的几处擦伤,冷静感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