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一座数百人的小村落,已经全数被烧毁,到处是残垣断壁,很多被烧得乌黑的房梁,还兀自冒着青烟。村内门路两旁,哀嚎声各处,很多妇女和百姓搂着亲人的尸身,放声的痛哭。真能够用惨绝人寰来描述。
赵金鹏拿着茶杯的手,不觉一抖,一杯热茶跌落在了地上,脸上顿时煞白。鲁虎弟也面色惨白,脸露惊惧之色。
衙役气道:“哪个怯懦鬼,他哪敢出城救济?他昨晚看到城外火起,忙号令士卒把城门紧闭,吊桥拉起,吓得连声都没敢吱一声呢?”
林毅将他二人的神采看在眼中,问道:“莫非二位在此地为官多年,竟没有一点耳风,发觉到半点非常吗?”
衙役禀道:“因为是半夜,一时大伙儿没有摸清环境,怕谎报了军情,叫大人惩罚,以是才没有及时通禀。”
林毅重重的出了一口气,按捺住心头的不快,恶狠狠地说道:“这帮吃百姓粮,不为百姓办事的混蛋,本官必然要他们都雅!”
“提到了我二人?”赵金鹏与鲁虎弟迷惑地对视了一眼,把桌上的标语拿起来看。
林毅向正看标语的二人说道:“我被八王爷谗谄,是想回也回不去了,只能等死!只是没想到二位大人也要陪着我一块儿死!嘿嘿!腰斩赵金鹏,碎剐鲁虎弟,我还好,不过是被抓住了砍了头祭旗罢了,但是二位就要多受些罪了,腰斩之刑,传闻哪种科罚是用铡刀把人铡为两段,肠子肚子流一地,人一时半会还死不了,等过上一两个时候才会痛苦地死去。至于碎剐哪种科罚,就更不消说了,哪家伙的一刀刀的往下割肉,真是生不如死啊!”
林毅把身子向二人凑了一凑,奥秘兮兮地说道:“二位大人晓得吗?这青龙山的匪贼,实在与弥勒教匪是一伙的。”
赵家庄离城并不远,林毅带着众衙役,一口气跑到了村里,细心看去,也不由得悄悄心惊。
赵金鹏与鲁虎弟吓得仓猝摆手道:“不消了!不消了!这等毒酒,我们怎敢咀嚼。”
林毅命部下的衙役们细心登记各家百姓的丧失,详细记实在案。并一再向他们包管,本身会尽快抓到强盗,为他们申冤、报仇,安抚完了百姓,带着衙役们走了返来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赵金鹏半晌说不出话来,早在半年前,弥勒教徒便集会几次,私造兵器,很有异动,他也感觉有些奇特,这时听到林毅这般一讲,却真得仿佛有些不对劲。
“哪主管军政的鲁提辖呢?”林毅又问道。
只见标语上别离写着:“活捉林毅!打倒周家王朝!腰斩赵金鹏!碎剐鲁虎弟!弥勒万岁!打土豪分地步!耕者有其田……”等等,不一而足,一共十几条。
靠!这话说的杀气腾腾,在他眼里,府内的百姓全成了贱民了,猜想常日里对百姓和士卒,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有丫环献上茶来,林毅呷了几口,拿眼睛瞅了二人一眼,问转运使赵金鹏道:“不知本日赵大人来找我所谓何事?”
柳心怡在身后赶了出来,叫道:“夫君快返来,你还没有穿鞋呢?”
林毅一本端庄地说道:“这事绝对是真的,本府已经密查到千真万确,如果有半句谎话,我爹爹林永康便是一条小狗,林氏族人自他这一脉起,男的世代为奴,女的世代为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