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提到了我二人?”赵金鹏与鲁虎弟迷惑地对视了一眼,把桌上的标语拿起来看。
“这……这真是太惨了,这帮畜牲,同是大周的百姓,如何竟能也下得去如此重的手,真是个个该杀。”林毅咬了咬牙,把拳头攥得紧紧的,心中仇恨不已。
这话问的好生高耸,仿佛从天上飞来的普通,赵金鹏与鲁虎弟立时一头的雾水,面面相觑,一脸的惊诧。赵金鹏拱手问道:“到要就教大人,何出此言呢?”
靠!这话说的杀气腾腾,在他眼里,府内的百姓全成了贱民了,猜想常日里对百姓和士卒,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鲁虎弟眼睛转了几转,拱手问道:“传闻林大人是吏部尚书林永康之子,却又为何到这正定府来任职?”
“成了!就这么办?时候也不早了,该睡了!”林毅放下笔,伸了伸懒腰,转头向床上已经睡着的柳心怡笑了笑,放开本身的地铺,一口吹熄灯烛睡了。
林毅从袖中抽出十几张标语来,放在了桌上,说道:“二位,请看看吧!这是我明天上午,到赵家庄慰劳哪些被青龙山匪贼祸害的村民时发明的,有些标语儿,还提到了你二人呢?”
“大人,求你必然要为我们报仇啊!“一群百姓跪拢在林毅的身前,向他大声哀泣道
林毅长叹了一声,说道:“二位大人有所不知!在本府离京前,有动静说,弥勒教匪欲在正定府内,借着此次朝廷征收秋粮的机遇,扯叛逆旗,杀官造反。”他把‘杀官造反’四个字,咬得很重,神采间非常慎重,明显不像是空穴来风,道听途说。
娘的,这世上哪有人拿本身亲生爹爹来矢语发誓的,并且发的誓还哪么重,赵金鹏与鲁虎弟顿时又信了,一脸的惶急之色。
林毅将他二人的神采看在眼中,问道:“莫非二位在此地为官多年,竟没有一点耳风,发觉到半点非常吗?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赵金鹏半晌说不出话来,早在半年前,弥勒教徒便集会几次,私造兵器,很有异动,他也感觉有些奇特,这时听到林毅这般一讲,却真得仿佛有些不对劲。
村里的里正答道:“禀大人,没有。”
“鲁提辖昨夜没有带人出城救济吗?”林毅皱起了眉头问道。
林毅把身子向二人凑了一凑,奥秘兮兮地说道:“二位大人晓得吗?这青龙山的匪贼,实在与弥勒教匪是一伙的。”
只见标语上别离写着:“活捉林毅!打倒周家王朝!腰斩赵金鹏!碎剐鲁虎弟!弥勒万岁!打土豪分地步!耕者有其田……”等等,不一而足,一共十几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