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人仓促去寻剑,年幼的公主走上前两步,目光炯炯地看着舒仪,嗓音清脆地问道:“姓舒?莫非是王辅之族的舒家?”
宁妃柔声对舒仪道:“你没事吧?”
太子问:“四弟看到了甚么?”
舒仪内心梗地难受,可这深宫禁苑,又怎能和公主叫真,抬高声音陪笑道:“公主是真脾气。”
太子闻言莞尔:“长华,你差点害人颠仆。”长华天真地吐吐舌头。
舒仪答复是。
“传闻舒家人个个精通策画,长袖善舞,官方戏称门阀第一,仅此于皇族,是不是?”公主问地天真,举座之人看着不出声。
殿中诸人漫不经心肠看舞,俄然见舒仪一个踉跄,还觉得她将要颠仆,有宫女掩嘴偷笑。这时却见她淡烟紫的裙裾层层泛动,垂曳的广袖也翻飞如舞,剑光在袖口模糊透出一泓碧色,真如云霞初举,曦光一现。
看着四女施礼,宁妃唇畔含笑,对身边人说:“瞧,都是端庄清秀的女人。”又对四人说,“我本日在这里摆宴,刚巧太子殿下和四皇子来了,我想着总不能让你们白等,把你们一起叫来添些喜气,你们可不要拘束。”
舒仪唯有应诺。
宁妃嗔了她一眼:“公主这玩皮的性子不知跟谁学的。”陪侍的女官说道:“公主的性子天真浑厚,平常人家求也求不到呢。”
曲声停,舒仪刚才虚惊,盗汗透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