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陵将两人拉到花厅坐下，笑呵呵地说：“家里冷僻，还好小轩来了，”她瞧瞧舒轩，又赞道，“我家八弟即便身着布衣，仍然有贵爵公子之相。”
舒老拿了第三样礼品，亲身放到舒陵手中，那是一串用旧的钥匙，叮叮作响。舒陵见了，眼圈一红，一时不知如何答话。
文绮点点头。舒仪已恍然转向火线，舒轩也回过身，一身平常布袍掩不住他端倪工秀，不知谁弄乱了他的头发，如有一剑在手，仿佛是一个落拓的少年侠士。
舒仪细心打量他，身形挺拔，肤色较别离时暗了些，五官还是俊美，只是多了几分磨砺出的成熟，安闲而漂亮。
舒仪心头一寒，前面的话都听不见了，她转头去乞助舒轩，只瞧见他眼神哀思，神采惨白如她一样。
舒仪拿着珠子把玩两下，明白舒老的话中含义，答道：“我晓得了。”
舒老没有应她――永久也不会应她了。
进得军中方是真正男儿――舒仪突然想起这句话，兴趣大起，扣问舒轩这几个月的经历，舒陵也猎奇非常。
舒陵一早把厅堂安插地精美华丽，丫环们摆上酒菜。
舒仪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哭声刺痛了，蔓进她的四肢，跪在舒轩的身边，她抓着他的衣袖，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。
舒仪朝晨就被院里的嬉笑声闹了起来。本日本就是佳节，丫环们少了管束，闲时就在后院玩耍。舒仪闻声寻了畴昔，见一众娉婷流连在梅树间，场景非常都雅，她闲来无事，就在一旁赏景。
“还好，”舒轩淡然一笑，“蔺将军说这双手不是用来操琴，是用来握弓箭的，没有伤就练不好箭法。”
舒老身子一歪，倒在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