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曾有甚么洞房花烛!曹凤华手中握李延年里通叛国的实据,及神鬼煞死士名单,以娶她做为互换之条。”周振威眼神一黯。当时痛失翘儿的表情实在悲苦仇恨,现在想来,这个决定过于孤注一掷,委实有些草率。
一盘大棋正下太半,关乎大和国政事朝局,岂能因小我之私而困。
两只小短手徒劳的去扒啊扒的,吃不上,瘪着嘴儿呜哇就哭起来,悲伤!
玉翘内心不是味儿,便朝周振威没好气责怪:“你莫要引他,乐狠了就止不住要尿。”
“你侧过身去,不然我可不喂,就让他饿着。”玉翘剜他一眼。
不是没瞄到翘儿掀起帘子时,朝夏侯寅望去的眼神,看得贰心头起一阵薄凉。
周振威逗着糖糖,甜甜糯糯的小丫头,一笑眼睛就弯成新月儿,真像一颗蜜糖要把他甜化了。
“威宝,我是你爹爹哩!”眼眶一红,太不轻易,都是他觉得永久落空的宝贝,现在可都返来了!
“你给我些时候.......!”周振威抿抿唇,昨归去后急寻宏顺帝讲明毁婚之事,却被斩钉截铁回绝。
“现在你与她婚已成,不管当初你企图如何,她已是你的夫人了!”玉翘寒着声道:“你懂我心机的,决计不会于她人共侍一夫!要么你同她断,要么放我和娃走,随你娶几个,如何做享齐人之福都成!”
威宝正吐着舌头,满心欢乐的等着,怎见娘亲把半解的衣衿又重新拢上了?
蠕蠕唇角,无法侧过身,看着糖糖苦笑,你那娘亲的心又硬又狠呢!
玉翘便看出了甚么,内心一冷,莫怪她不给他机遇,如若办不成,这男人这辈子都休想再获得她,和两个娃。
糖糖也醒了,看着周振威有些胆怯,紧紧挨在玉翘胸前,温馨的瞅瞅爹爹,再瞄瞄咯咯笑不断的哥哥,一忽儿乐了,伸出胖乎乎的胳臂要爹爹抱,也要举高高。
周振威感觉有人再盯着他看,俯头瞅去,怀里的威宝不知何时醒来,不吵不闹,只瞪着眼睛,清澈亮的盯着他看,看得可当真,连手也不咂巴了,忽就咧嘴朝他笑起来,笑得贰心头百花盛开。
“现在说这些有甚么用呢?昨儿个你已洞房花烛春帐暖,娶了新夫人,何必还来挡我的来路。”
都是小白眼狼!常日里白疼了!
再把玉翘看啊看,正托着的威宝两腿谙练的换尿片,再把裤儿一拉一抻便好了!
那边的滋味他晓得有多好!
玉翘咬咬唇瓣,抱娃的手不自发紧了紧:“夏侯爷去请你来接我,你怎不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