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后再不听夫君的话了!”玉翘恨恨道,越想越臊的慌:“玉翘是没法见人了!”
“姐夫倒是故意。”玉欢想了想,又瞧着她问:“姐姐这一去都快过半个时候,外头乌鸦鸦的,你们惫懒,也不晓得去寻。”
“不是我说的!”眼看着小美娘还是恼了,周振威忙道:“是那日晚在明泰殿,你感染上了我的袍子,巧着被平王瞅到了。”
前一世遇他太晚,重新来过,她正明丽鲜妍,他也年青桀骜,相互都相逢在最好的光阴,现在她嫁他娶,情热缠绵的难舍难分,玉翘忍不得用指尖描着他粗暴又冷硬的脸部线条,描到下颚,又去描他的唇边,不甚防的被他咬住了指尖,已没了方才咬的痛,只是不轻不重的,一下一下咬着玩,又含进嘴里吮了吮,玉翘只觉酥酥痒痒,麻进到了内心去。她便娇娇软软的笑,男人瞧她一团儿妖娆,托着她的刻薄大掌刹时捏紧两瓣儿,朝自已崩紧生硬的身躯实实按去,沙哑着声道:“别再引我!”
周振威低笑:“你还不晓你男人的力量么,抱你跟抱着个猫儿似的。”
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密切说话。玉翘晓得天气已晚,房中mm还在等她归去。可她就是舍不得放这男人走,巴巴的缠着他。方才他说“我一刻也离不了你的。”她又何尝不是呢!
“那我不要听了!”玉翘思忖着定不是甚么好话,扭身作势要走,周振威倒也不拦她,只噙着笑悠然的倚在石上。
周振威扯扯唇,俯身凑她耳边,挺端庄道:“平王说,小媳妇十八九时,才会跟熟透透的蜜桃似的,一掐一泡甜水儿。玉翘才十六,已那么多甜水儿,等十八九时,还不晓得如何狐媚人呢!”
玉欢望着窗外更深露重,却迟迟不见玉翘回转,心中有些忐忑难安,采芙捧着朱漆描弓足花圆盘,将两白瓷碗沙糖绿豆甘草凉水搁红木小几上,又各摆上一碟蜜饯及一碗炸得金黄的焦骨头。她皱皱眉,端起凉水喝了口,边抿着甜味边问:“姐姐甚么时候喜好啃起骨头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