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瞅着玉翘那馥软软的身子就要被搂进他的胸膛,却电光火石间,一个白影跃起,边尖声嘶叫,边劈面蹬腿伸爪急扑而来,周振寰未待反应,只觉颈间被狠抓利挠,吃痛之下,忙后退几大步,这才看得清楚,白影倒是那只大猫儿,此时已安然回转至玉翘怀里,任由她抱着,玻璃眸子赤红一片,那两只粗爪子,染着缕缕血渍,他不由手掌抚上颈,湿漉漉一片,血腥味浓烈。
周振寰眼眸暗淡,他晨起逛园子时,偶听小厮提起,四爷也就这两日抵府。
玉翘这才看着张可儿,问道:“传闻堂嫂染了风寒之症,怎不在房里好生歇着,倒跑我这院里吃冰受凉来了?”
他语住,瞧着玉翘精美脸儿刹时如梨花劈面,星眸水饧,小红唇咬得似要滴血,心中倒起了疼惜,忙温言哄道:“你也不消怕我,我是打心眼里实足十爱好你的,如若你不逼急我,自万般不肯见你蒙羞。”周振寰叹口气,含情深问:“我边幅与四弟无二,实比他斯文又有学问,小翘儿对我就未曾有一丝好感么?”
“堂嫂言过了!我这些丫环心气高招呢,她们自个不肯意,我也做不得主。”玉翘扫了碧秀一眼,碧秀会心,端着托盘行了个礼,便躲避了去。
周振寰冷哼,涎脸道:“小翘儿聪慧,如若能去告,你怎会迟迟拖着?我有娘子在侧,密意正浓;你却夫君在外,想想芳华小妇人,美艳如朵玫瑰般,才刚尝过男人味,怎一个孤傲孤单?到时我随便如何正反辩论,就算祖母信你又如何?这府里上高低下几十口,信你又有几个?倒让人疑你更多就是,再然传出府去......!”
玉翘早被气怔,听他如此问,又好恨又好笑,抑着气愤道:“我对夫君之情,山无棱、六合合,也未敢与君绝。怎会再心系旁人?你心性肮脏,也当玉翘水性杨花,今个干脆把话挑明,堂哥莫再苦苦逼我,或用心欺诈,玉翘不怕,大不了鱼死网破,你也得不到半毛好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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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翘在另一边椅坐下,碧秀递上茶来,已温凉过,倒是用茉莉香片泡的,她便端起吃了一口,看着碧秀笑问:“晓得我只吃龙井的,怎把这个泡来与我?”碧秀忙道:“这些日子蜜斯不是一向说嘴淡么?这茉莉香片茶茶香浓烈,回口甜美,正合着蜜斯吃呢。”
作者话:周振威要回了,你们要大虐还是小虐?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