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敏捷替玉翘清算衣裙,穿上红绣鞋儿,再将她从窗台上抱将下来,晓得她骨软筯酥,又扶她站了会,这才在她脸儿酒涡处狠亲一口,让她从速分开。
周振威怎会不晓得,他如只警戒的猛虎般,虽做着自个的事,却留了三分神窥听四围。而此时,正有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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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叫我小翘儿。”玉翘总算找回自个声儿,软嗔道。
待玉翘从廊前拐个弯儿不见了影,他才淡定安闲的转过身,太子及平王已站在他跟前,太子神情阴冷,平王笑容戏谑。
玉翘被他吸的如掉了灵魂,顿时身子软成了一汪春水,呜哭泣咽的没半点体例,只盼他能早点满足,好放了自已。
玉翘由不得蹙眉,夫君那话儿委实大的很,鼓胀胀的,虽隔着白绢裤,却也剑拔弩张的厮磨戳顶,将她腿窝处弄得又酸又软,湿意众多。由不得粉汗浓浓,杨柳腰儿轻摆,喘着气道:“此处不成的,夫君不成肆意妄为。”
也就斯须工夫,怀里的人不依起来,用手使了力推他胸膛。周振威正在兴头上,哪肯罢休,反更变本加厉的,探进她的唇齿内,将那丁香一点嫩的小舌,湿濡濡的咬紧,重重狠狠的吸个不住。
“未曾胡作非为,只是与自家娘子弄月看景罢了。”周振威施礼作揖,沉着答道。
“我能如何样?”他拉过玉翘的手,亲啄着她的水葱指尖,笑叹道:“皇上问我可愿纳妾,我一口就回绝了他,光一个玉翘娘子就让我精疲力竭了,哪另有那份闲心。”玉翘怔了怔,把这话儿细一考虑,心中欢乐万分,如淌蜜汁般,嘴上却道:“说了浑话不是?我哪有让你精疲力竭了?”
“怎地没有?”周振威靠近她耳畔,悄语一阵,直说的玉翘粉娇满面,星眸乱恍,伸手就去他胸膛前,用透红的指甲儿边胡乱抓挠边狠啐道:“昔日里我只当你是个沉稳端方君子,现才晓得,脸皮比那皇宫的城墙还厚呢。”
平王扫扫他衣袍褶皱横生,果然乱得不像样,脖颈、衣衿等处更是有女子口唇上的胭脂印,他叹口气,笑道:“周少尹的娘子委实热忱,或许只是凑得近些,偶然感染上的。”
“不叫小翘儿,那你说叫你甚么?”他降落沉的笑问。
平王在旁替他得救说:“周少尹也是情有可原,才结婚两日即因公事而离家,现在见了自家娘子,赏赏景,交代些话,太子殿下不必过分叫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