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敏捷替玉翘清算衣裙,穿上红绣鞋儿,再将她从窗台上抱将下来,晓得她骨软筯酥,又扶她站了会,这才在她脸儿酒涡处狠亲一口,让她从速分开。
“小翘儿......!”周振威看她香腮娇媚,止不住和顺轻唤。
“我能如何样?”他拉过玉翘的手,亲啄着她的水葱指尖,笑叹道:“皇上问我可愿纳妾,我一口就回绝了他,光一个玉翘娘子就让我精疲力竭了,哪另有那份闲心。”玉翘怔了怔,把这话儿细一考虑,心中欢乐万分,如淌蜜汁般,嘴上却道:“说了浑话不是?我哪有让你精疲力竭了?”
周振威瞧她心落旁骛,托住她双颊招回魂来,正色道:“娘子这下可放心了?”
也就斯须工夫,怀里的人不依起来,用手使了力推他胸膛。周振威正在兴头上,哪肯罢休,反更变本加厉的,探进她的唇齿内,将那丁香一点嫩的小舌,湿濡濡的咬紧,重重狠狠的吸个不住。
玉翘也不答话,只水灵灵的眨着眼,羞羞怯涩的亲亲他的下颚以示答复。周振威哪经得过她这番情挑,吮着阿娇的颈子又胶葛成一堆儿。将那衫儿扭扣松,裙儿带解,大掌探进,将那柔肌抚触,更是掌心直上狠弄软玉一团。
“周少尹可知这是甚么处所,竟在此胡作非为,你可知罪?”太子怒声厉喝,他方才看的腐败,有个婀娜娉婷的身影闪过,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,是那从自已指缝间逃脱的楚玉翘。
平王本还嬉笑,听了此话,也沉下脸来,淡道:“太子殿下即然小题高文,自不消你惩臣弟的部属,又恐你说臣弟护短,倒不如由父皇来定夺此事,最是公允!”(未完待续。)
平王扫扫他衣袍褶皱横生,果然乱得不像样,脖颈、衣衿等处更是有女子口唇上的胭脂印,他叹口气,笑道:“周少尹的娘子委实热忱,或许只是凑得近些,偶然感染上的。”
“不叫小翘儿,那你说叫你甚么?”他降落沉的笑问。
平王在旁替他得救说:“周少尹也是情有可原,才结婚两日即因公事而离家,现在见了自家娘子,赏赏景,交代些话,太子殿下不必过分叫真。”
“未曾胡作非为,只是与自家娘子弄月看景罢了。”周振威施礼作揖,沉着答道。
玉翘心一惊,她晓得李廷年是必会高中状元的,方雨沐嫁于他......!
“不要叫我小翘儿。”玉翘总算找回自个声儿,软嗔道。
玉翘由不得蹙眉,夫君那话儿委实大的很,鼓胀胀的,虽隔着白绢裤,却也剑拔弩张的厮磨戳顶,将她腿窝处弄得又酸又软,湿意众多。由不得粉汗浓浓,杨柳腰儿轻摆,喘着气道:“此处不成的,夫君不成肆意妄为。”
“怎地没有?”周振威靠近她耳畔,悄语一阵,直说的玉翘粉娇满面,星眸乱恍,伸手就去他胸膛前,用透红的指甲儿边胡乱抓挠边狠啐道:“昔日里我只当你是个沉稳端方君子,现才晓得,脸皮比那皇宫的城墙还厚呢。”
不晓得过了多久,周振威才方解三分饥,恋恋不舍的退了些间隔,看着玉翘的小嘴儿如被暴风骤雨践踏过般惨不忍睹,水润润肿胀胀的,那色更是嫣红如血,此时正娇喘吁吁,黛眉轻蹙,大有荏弱不堪之态。
周振威被她抓挠的兴趣又起,忍不住贴紧相互身子,低声道:“皇上厥后颁了口谕,十今后殿试放榜,谁高中状元,皇上马上赐婚,娶那方雨沐为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