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振威拿起衣裙,拎着肩处抖开,冷哼了声,道:“你自已细边看看,又露颈子又露大片胸的,这衣料还如此薄透。常日里你就够招男人眼的,再穿的这般勾人灵魂,是想气死我再找野男人不是?”
半晌,周振威扫过椅上摆着的衣裙,眼微睐,先开了口:“那石榴裙虽好,只允你在房中穿戴玩儿,不准穿出去。”
玉翘挨椅坐定,吐了口气,转眼倒是一怔,但见周振威竟也蹬腿俯身,低着头跨出去,径安闲她劈面大敕敕坐下。
直送她至马车前,这才恋恋的松开手,将她抱将至輿内。
果然是呢!那小红绣鞋子上的鸳鸯原是五彩素净的,现沾着泥泞糊了一团不说,缎面色彩暗红下来,触着潮乎乎的。
就不说于他听,让他尝尝心吊着的滋味,但是好过。
周振威“嗯”了声,站起朝老太君及方丈而去,不晓得说了甚么,再返来时,只攥起她的手拉着便走,玉翘听得身后有人吃吃的笑,她脸红了红,此人好不知羞,当着这么多人面呢!用力挣了挣,他大掌却攥的更紧。
“让你胡言乱扯。”周振威气味垂垂混乱,咬牙狠声道:“我跟那方蜜斯说的清楚明白,这辈子我谁也不要,就死在玉翘娘子手里了。”
马车摇摇摆晃,秋风飒起,吹动着锦帘边儿翻开又扑合。落日晚照,彩霞满天,晕黄的光芒从帘隙溜进,顺着周振威粗暴坚固的表面攀爬,终凝在他唇边,起了和顺笑意。
“今在资圣门那边,石板路泥泞,我的绣鞋嵌进水缝里,都洇湿透透的,好不难受。”玉翘抬起纤长的腿,崩紧脚尖,露了小红绣鞋,俏生生的展在他面前面。
这小我......昔日总说自已武将出身,性子卤莽,又不善言语,实在最会哄人,晓得她想听甚么,以是那张嘴就说甚么,惯会哄她高兴,让她受用的很。(未完待续。)
他前一世对秦惜月的豪情,应没那么深吧!玉翘谨慎翼翼的推断,起码没有对她这般上心。如此一想,脸上竟忍不住笑意盈盈。内心又出现别扭,真没出息,他随便说两句,自个就信了,寻着来由想要和他好。
秀足皮儿贴着他炽热的肉.......,烫人的很。玉翘小脸红了红,觑着眼看他,抿着唇问:“方家蜜斯倾慕你呢!可有承诺何时抬进门做姨娘?”
玉翘不吭声儿,只顾闷头走路至八角琉璃殿,方出来便瞧见几房伯母及堂嫂皆在,大夫人偷眼觑她神采,瞧不出甚么,悻悻然。
高耸间,就想起秦惜月房内,那男人声声动情深处的粗重喘气,她渐欲暖软的心刹时硬的自已都疼,不想看他,亦不想理他,干脆闭了眸子假寐。
玉翘手顿了顿,抬眼看他,非常正色,并不打趣。
“有你这么折磨人的么?”男人默了半晌,终喟叹一声。
周振威爱恨交集的瞪她。
玉翘低低惊呼一声,又羞又窘的要缩回腿却不能,这小我忒坏,粗糙丰富的手掌竟爬抚上她的腿根处,将那光滑颤栗的嫩肉狠拧了一把。
玉翘抬手理着发鬓,不看他。
“我说的,可听出来了?”周振威诘问,非要得她一个答复不成。
趁方丈同老太君讲着佛法纲常,玉翘睨了眼跟陪在侧的周振威,抿嘴低道:“我身子有些疲累,想回府去。”
玉翘只觉似吃了颗酿梅子般,内心伤酸软软的,看他眉眼当真中又尽是霸道,情不自禁漾起丝丝甜意来,想想颤声问他:“但是你的内心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