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这么回事?”
“是,但是,真真,我们现在能不能不谈这个?”陈亮苦笑。
“你就是筹办用这类酒赢姜逸?”
他在调酒的时候,身上的懒惰、痞气、嬉皮笑容、吊儿郎当都消逝了,只剩下果断和自傲。
“我有那么不成靠?”陈亮惊奇地睁大了眼睛,从真真的手里拿过那杯酒:“还记不记得这酒。”
“老板,这究竟在挺简朴,是这位客人,她让卞福当众亲她一下……”胡妹吃吃地笑了起来。
“啥?”陈亮脑筋一阵发晕:“卞福这小子傻了吧?血液戒断综合症?这么好的事,别人求都求不来呢,他还摆甚么大少爷的谱?”不过话又说返来了,这蓝发女没事吧?大庭广众公开索吻,这也够前卫够大胆够非支流得,莫非,这是所谓的行动艺术?陈亮把迷惑的目光转向蓝发女孩。
“大哥,快出来啊,内里的客人都要把桌子掀了,你还管不管了?还开不开门了?还做不做买卖了?”老六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。
“宝贝,给我……”陈亮嗓音沙哑,满身炽热。yù望,把他的双眼都烧得通红,他满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号令着,他要她,他要这只妖jīng现在就属于他,只要真的获得了她,他才气确信,现在的统统都不是一场梦。
“对,‘真真’,这酒,是我为你调的,只属于你,莫非你没有咀嚼出来?这酒里的滋味,每一滴,都是我对你的爱。”
“不管。让他去死。”陈亮双眼冒火,咬牙切齿地说。
“不是不是不是……”
“如何连恶棍都有人抢着做啊?”真真白了陈亮一眼,接过酒杯,浅浅地抿了一< 口。
“谈这个……”陈亮干脆放弃跟这女人解释了,直接挑选了用行动表达他对她分神的激烈不满。一把将真真拉进怀里,紧紧搂住,再一次吻住了她艳红柔滑的唇。
“我?害你?”老六迷惑地抓了抓头发:“没有啊,我没有害你啊……”
峰峦之下,是真真平坦光滑的小腹,圆圆的肚脐,小巧敬爱,陈亮忍不住伸手悄悄碰触了一下,就惹得真真一声娇呼,两条苗条笔挺的腿猛地绷直,全部身材都生硬了起来。
“那谈甚么?”真真不解地看着一脸哀怨的陈亮。
妖就是妖,妖xìng难改啊,这不,他也就分开了一小会,就惹得客人掀桌子,他如果再晚一些来,那还不是要把他屋子也拆了啊?
“靠!”陈亮挫败地从真真身上爬了起来:“他还没完了,宝贝,我去看看。真是到收场的时候了。”
实在陈亮真是冤枉老六了。
“别怕,宝贝别怕。”陈亮内心爱极,一边柔声安抚,一边伸手握住真真一只丰盈,爱不释手地悄悄揉捏。那柔嫩光滑的触感,让陈亮的灵魂都几近飞了出来。
“你快去。”真真冲乱七八糟扔了一地的衣服吹了口气,衣服飘了起来,覆挡住了她**的身材。
“你才是神经病,你jīng神病,你百口都是jīng神病。”蓝发女孩跳起脚来,反唇相讥,一看就是一点儿亏不吃的主。
他一进大厅,就晓得老六为甚么会那么急着找他了。公然出大事了。
“宝贝……”陈亮伸手就要去抱真真的腰。
“不要……”真真娇喘着,有力地推拒。
“老六啊,你能不能奉告我,我到底哪儿获咎你了?你要这么害我?”陈亮瞥见老六那张欠扁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。这货,好人功德还一脸无辜,真是欠补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