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是神经病,你jīng神病,你百口都是jīng神病。”蓝发女孩跳起脚来,反唇相讥,一看就是一点儿亏不吃的主。
“我有那么不成靠?”陈亮惊奇地睁大了眼睛,从真真的手里拿过那杯酒:“还记不记得这酒。”
“谈这个……”陈亮干脆放弃跟这女人解释了,直接挑选了用行动表达他对她分神的激烈不满。一把将真真拉进怀里,紧紧搂住,再一次吻住了她艳红柔滑的唇。
“靠!”陈亮挫败地从真真身上爬了起来:“他还没完了,宝贝,我去看看。真是到收场的时候了。”
“宝贝……”陈亮伸手就要去抱真真的腰。
“我才不信呢,你那张嘴,本来就骗死人不偿命的。”真真扭开首,用心避开陈亮的目光。
峰峦之下,是真真平坦光滑的小腹,圆圆的肚脐,小巧敬爱,陈亮忍不住伸手悄悄碰触了一下,就惹得真真一声娇呼,两条苗条笔挺的腿猛地绷直,全部身材都生硬了起来。
“是吗?”陈亮把头转畴昔,看了看那打扮的怪模怪样的非支流女孩。
“不是不是不是……”
“老……老六……”真真娇喘吁吁,在陈亮耳边说道。
“大哥,快出来啊,内里的客人都要把桌子掀了,你还管不管了?还开不开门了?还做不做买卖了?”老六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。
“这个……”卞福惨白的脸上可贵的闪现出一抹红晕:“这女人底子就是神经病。”
“不要……”真真娇喘着,有力地推拒。
“你快去。”真真冲乱七八糟扔了一地的衣服吹了口气,衣服飘了起来,覆挡住了她**的身材。
“大哥,你又躲那里去了?快出来。”就在他再也忍耐不住,想要扑上去好好咀嚼顾恤一番的时候,空间外俄然又传来老六急吼吼地声音。
妖就是妖,妖xìng难改啊,这不,他也就分开了一小会,就惹得客人掀桌子,他如果再晚一些来,那还不是要把他屋子也拆了啊?
“哼,恶棍。”真真痴痴地想着,想到陈亮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,脸上带着甜美羞怯的笑,悄悄地哼了一声。
“她没事谋事。”卞福一根手指差点指到陈亮的鼻子上。
“不管。让他去死。”陈亮双眼冒火,咬牙切齿地说。
“啥?”陈亮脑筋一阵发晕:“卞福这小子傻了吧?血液戒断综合症?这么好的事,别人求都求不来呢,他还摆甚么大少爷的谱?”不过话又说返来了,这蓝发女没事吧?大庭广众公开索吻,这也够前卫够大胆够非支流得,莫非,这是所谓的行动艺术?陈亮把迷惑的目光转向蓝发女孩。
“再说一遍。”
“你是老板吧?”那女孩嘴里嚼着口香糖,一付流里流气的模样,蛮不在乎地说:“你的这个少爷,太不专业了,你那里找的?从速辞退了吧,不然你的客人迟早被他获咎光了。”
“对,‘真真’,这酒,是我为你调的,只属于你,莫非你没有咀嚼出来?这酒里的滋味,每一滴,都是我对你的爱。”
实在陈亮真是冤枉老六了。
“真是这么回事?”
“老板,这究竟在挺简朴,是这位客人,她让卞福当众亲她一下……”胡妹吃吃地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