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枫摸了摸腕上的佛珠：“不敷。我的要求是：吓死活人。”
“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首要东西。内里的盒子找个时候放到涂家祠堂里。祠堂正堂里有‘六合’二字石刻，石刻上面有一处是空心的，放到那边面便是。但行动要轻，莫要毁了上面的灰尘陈迹。”
“可有人跟着你？”
百里枫心中松了一口气，又说道：“另有，这戏既然排了，只给一小我看就未免太华侈了。安排一下，让渤海国的阿谁十一皇子也看一看。”
因为在涂家灭门惨案的当天上午，她就曾经传闻雲王爷微服来了自家府中。他一个异国王爷上午擅自来访，夜里涂家就被灭门，这件事情，定然和他脱不了干系。
事成以后，快手王便和几个门徒被当作私家的艺人留在百里府。厥后又添了几个超卓的伶人，竟成了小驰名誉的私家班子，常有交好的权贵来百里枫这里借人办堂会。各府来往，也趁便得了些小道动静。当然，快手王不再出腕演出，对外只说是当年的胳膊被打碎了。实际上，倒是百里枫留着他另有大用处。
莲心不耐烦他迟延时候，抬手作势要打，梁空才一溜烟地跑了。
梁空瞧见这金属盒子不过巴掌大小，虽不知是甚么金属做的，但看上去却极有分量，上面刻得斑纹古朴精彩，是前朝的气势。盒子上一把环形蛇锁，蛇口衔着蛇尾，扣住了盒子。全部盒子固然洁净完整，但一眼看上去，就知是个封存已久的老物件。
莲心瞧见几日不见的梁空头发还是有些湿的，便问：“如何？你这是才返来？”
“用心呈现在他们面前？黎凡但是见过你的模样啊。”
出了旧宅，他先是在城里转了半圈，肯定无人跟在身后，便径直到了一处宅院的角门。敲出暗号以后，门被翻开，他也就顺势钻了出来。
他进了院中，简朴地用水抹了抹脸，换件衣裳，拢起了头发，鲜明就从一个肥胖的流民变成了梁空。他简朴清算一下本身，便来到了百里枫的书房外。
晓得梁空有事要禀告，莲心也不再多话，将人带进了书房。
“看来雲王爷在冬至前是回不去了。本年他没能跟从天子去京郊祭天祀祖，真是可惜。”
快手王就是与梁空一同为百里枫实施“闹鬼”一事的得力干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