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贵一次,世人定见相合,异口同声:
这一抹笑意看在肖让的眼里,让他又是一声长叹。“唉,我不是说了么,跟我活力也罢,何必这么折腾本身?看看,衣服都湿了吧?这般气候,如果着了风寒如何是好?你一个女儿家,多保重些才是。”肖让说着,从怀里取了手帕出来,递给俞莺巧,“擦擦脸,去换身衣服,再喝杯热酒吧……”
“无妨,也不是甚么大事。”肖让说得轻松。
“哎,小符啊,这么说就不对了,琴集是风雅之地,打打杀杀的不好。”肖让道。
“好说。”肖让点着头。
“娘娘腔,没你的事,比及了那边,你管你风雅,我们管我们救人!”符云昌不屑。
俞莺巧大惊,忙伸手扶他,问道:“班主有话请说,何必如此?”
班主正要答,肖让却四下看了看,问了一句无关紧急的话来,“如何不见浊音女人?”
俞莺巧皱眉,正想说他。班主却应道:“恰是为了浊音啊!”他颤着声音,满面悲切,“前日,就是与公子别离以后,我们又上了路,遇见了一队车马。见他们打扮不俗,也很有些财帛,便又动了歹念。可不想,那一队人不是平常之辈,我们都不是敌手。好不轻易大师逃脱,却恰好不见了浊音。我们归去寻时,他们早已走了,只留下人传话说,浊音在他们手上,让我们别再胶葛。如果要人,便供出幕后主使之人。我们那里有甚么幕后主使啊,那动静也不知是从何发来的啊!我就浊音一个女儿,现在落到那群人手上,存亡未卜,叫我如何是好啊!”
班主大喜过望,道:“多谢公子!我等也不敢求公子冒险,只请公子入了琴集,若见了小女浊音和那一行人,且帮我们解释讨情,我等实在不知甚么幕后主使啊……”
肖让扶额叹道:“不可啊,你这个模样,我看着难受……”
一起疾行,只在中午稍作了歇息,略用过饭食,便持续赶路。肖让几次想要说话,却都没能找到机遇。
俞莺巧抬臂抱拳,用实足的严厉,道:“时候不早了,请公子上路。”
这是唯恐天下稳定啊!俞莺巧深觉不当,正要劝,班主又道:“诸位千万别鲁莽,那群人武功高强,只怕要亏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