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俞莺巧来,保卫们走了上来,厉声扣问。
雷韬的笑意中带着赞成,道:“你我多年厚交,你既然开了口,我自当互助。只是此事牵涉甚多,还需谨慎为上。”
肖让虽有迷惑,却也未几问,跟着雷韬径直往东院去。
就在她跨出那一步之际,刀剑出鞘之声齐齐响起,还不等她反应过来,四周的酒保一拥而上,将她团团围住,竟是杀气腾腾。
保卫们略作了筹议,入内传了话。半晌后,有酒保提灯出来,领着俞莺巧出来。
固然早晓得殷怡晴未赴宴席,必定是在庄内查探,但没想到她竟有如此本事,短短时候以内便寻得端倪。俞莺巧悄悄赞叹之余,却道:“多谢殷女人美意,但毕竟是客,女人也收敛些吧。”
雷韬听了这话,蹙眉深思。半晌以后,方开口道:“你是如何晓得我认得这女人的?”
男人抬手一招,唤来四名侍从,又对肖让道:“我这里有四名懦夫,你若能打赢他们,我们再谈。”
肖让抬眸,看看那四个卤莽男人,内心已经明白了几分。这男人明显是看他文弱,才用心出这般困难,说到底还是不肯意承诺,逼他知难而退。只是,这又有何难呢?
“如此就好。来,我这就为你引见高朋。”雷韬笑着,说完就往外走。
两人正闲话时,一名酒保却吃紧跑了过来,在门外停下行了礼。雷韬一见,笑意微敛,本身出去问话。使者低声说了几句,雷韬的笑容已完整黯了。他回身走回屋内,无法一叹,道:“近之啊,看来我们不必比及明日了。随我来吧。”
俞莺巧本也没有争斗之心,见是这般,忙抱拳道:“鄙人失礼。但此事并非中间所想,请容鄙人解释。”
肖让笑答:“晚生传闻这女人来了琴集。这云蔚渚上只要一个渡头,除了弄珏山庄以外,也无其别人家。何况没有请柬,也上不得岸。若她真的来了,想必瞒不过庄主。现在还请庄主指导一二。”
这时,肖让含笑走了上来,抱拳一拜,道:“鄙人肖让,不知中间可否听鄙人几句话?”
此话一出,那男人的神采一沉,冷哼了一声,起家道:“我还当安远镖局是王谢朴重,本来同绿林贼匪是一伙儿的。既然如此,就没甚么好说的了。来人!送客!”
“萍水相逢。只是不知另有没有再见的机遇。”肖让答得天然。
俞莺巧也没接他的话,只道:“劳符大哥操心,实在过意不去。”
肖让点头,笑道:“江湖上的事,有多少是法理,又有多少是情面呢?鄙人不会讲事理,只不过向中间讨小我情罢了。”
肖让无法一哂,语气云淡风清,道: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宴席之上虽有美酒好菜,俞莺巧却食之有趣。时候一长,她愈发感觉不安闲。酒过三巡,世人还是赏雨作诗,她寻了借口先离了席,符云昌天然跟她一起。
男人听他如此说,转头望着他,倨傲问道:“凭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