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催问道:“她甚么?”
他俄然问道:“那保定城外枉死的府丁呢?”
我吸了吸鼻子,责问道:“清儿晓得殿下为了自保出于无法,可那是两条无辜的性命呵,莫非不值得殿下一悔么?”
我内心一凉,惊得变了调子,开口问太子殿下:“殿下说,孙昭仪,并没有辩论的,机遇?”
我正欲诘问,阿柒俄然猛地跪了下,膝盖砸在青石板上,闷闷的一声,下了我和花奴一跳。
彻夜的星空格外敞亮,像有人抓了一把光辉的细沙撒在白玉盘上。宏光阁久无人居,荒草成冢,尽情失色,明显该是萧瑟凄冷的气象,看着却比行宫内那些老是被修修剪剪的花儿草儿多了一番买卖。
我俄然尝到了嘴角的眼泪,苦涩、咸湿,忍不住低眉含笑。
我咬着牙道:“本是我的原因,我的罪孽,源不在你。”
我心中迷惑,明显是我孤负了他的意义,为何他却反过来,说误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