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施主想要赌甚么?”
和尚眼角一抽,莫名有些不安。
她将铜钱一枚枚捡起,然后重新洒落。
“贫僧不敢,先生交代之事,小人必然经心极力。”和尚赶紧拱手,语气中尽是忐忑跟谨慎翼翼,低垂的眼眸中倒是一片冷冽。
“当然当真。”陌玉点头,凤眸含笑,单是那双眼睛便让人感觉更加的明艳勾魂。
“怪不得有如此眼力跟本领,是我小瞧你了。”监寺师父面色寂然,心中却不觉得然,甚么相术师,也不过如此罢了,自发得学到一些本领就出来丢人现眼,“还请先生勿怪。”
一正五反。
和尚的目光变得怨毒起来,本来带着慈悲与浑厚的面庞刹时犹若修罗。
“我有些事情要做,只要监寺师父能帮我做好,今后今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,您放心,我不是甚么烂心肠的好人,没兴趣给本身招惹事端。”陌玉低声说道,“如果师父分歧意,我会如何做,您也晓得的吧。”
顾霖会心,长刀入鞘,犹若忠仆般站在了陌玉身后,目光锋利,仿佛林中最凶悍的野兽。
陌玉回眸,凤眸微微弯起,瞧着那和尚的面庞,嗅着氛围中淡淡的脂粉香,手指抬起,将面纱勾落,瞧见那和尚眸子里闪过的那抹淫邪,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一些,“豪杰是在说我?”
“你胡说甚么!”
“哦?监寺?我还觉得大师是个假的削发人呢。”陌玉含笑,语气暖和,没有涓滴火气,“我已与佛祖筹议好,佛祖已经同意我将香炉取走,又如何能算是偷呢?二位师父彼苍白日的就冤枉人,这份罪孽到底应当算在小女子身上,还是你们这广缘寺上呢?”
“女施主说话当真?”和尚眸光一亮。
“你赢了,我便由你措置,若我赢了,这香炉你送我。不过就是一个香炉罢了,明天的香火钱,够买好多了吧?”
“非是如此。”监寺大师眉头越拧越紧,佛祖底子就不存在,你又如何见佛祖?信口雌黄的小儿,“女人行动诡异,还是请女人跟贫僧走一趟吧,不然说不得贫僧要报官了,到当时毁了女人的名声还请女人莫要见怪到贫僧头上。”
“大师安知我是胡说?佛曰众生划一,莫非只要大师能见佛,小女子便不能见佛吗?”陌玉辩驳。
陌玉的边幅虽算不上极美,但不知为何,即便他们见过比陌玉美数倍的人站在这女人面前也相形见绌。
陌玉再次施礼,将铜钱收起,起家走到了香案前,伸手就去拿香炉。
“猖獗,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佛门行盗。”一道气愤的厉喝传入耳中。
小丫头,你最好祷告不要落到我手上,不然的话我必然会让你生不如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