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得更加光辉如同此时的骄阳,甚是欢乐道:“现在我落得这般了局,还能有何事?只不过看不过你那副安然冷酷的模样罢了。”说罢吗,便回身拜别。
与何梦瑶了解多年,深知何梦瑶寻她绝非功德,璞玉只得放下心中考虑,顺手悄悄一捋鬓间碎发,不言不语。
璞玉蓦地转头,身后之人竟是好久未见的何梦瑶,只见她身穿一袭深兰色薄纱长裙,裙裾边绣着新奇简朴的素色小花,乌黑长发绾成快意髻,发间仅戴着一枝白玉簪款步上前,笑意嫣然,与常日沉不住性子的粉衣女子她相差甚远。
国事本来就繁多烦复,每日送来的奏折叠起来如同座小山丘,常日已是繁忙不堪,加上现在边陲烽火四起,更是雪上加霜,恨不能兼顾。又何必在插手宫闱之事,妄添繁心琐事?又或许一定是繁心琐事,晚妃面庞倾城又盛宠多年,宋瑾对她一定无情。
璞玉握住小巧的手,悄悄叹道:“比起何梦瑶的伎俩,这宫中的女子心计更加可怖。”
璞玉思忖着何梦瑶话中深意,便瞧见晚妃扶着宫女与宁嫔一众宫妃从殿中快步而来,走在晚妃身边的曹朱紫投来一记不忿的目光,本来这番话并不是说给她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