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说的确就是戳着了连氏的心窝窝,疼得她泪如雨下。
怀中的眼微闪了闪,再抬起时充满了美好,她伸出小手重掖了掖连氏的眼,轻柔道:“娘,别哭了,哭坏了眼睛可不是耍的。”
连氏的心又是一酸,是啊,要不是栖儿的腿摔坏了,她本该是在内里兴高采烈的玩耍,哪会如许从小窝在了闺阁当中,只是习书练书画画呢?
她就说本身的女儿是当世才女!大的如此,小的才七岁已然有超出乃姐的风仪了!这哪是那些小妾生的能比的?
“栖儿……”连氏跨上一步将桃栖梧搂在了怀里,泣道:“对不起,是娘不好,是娘害了你啊!”
连氏这才容颜稍霁,点头道:“说来也不是我狠心,不让候爷多子多嗣,实在是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是不下台盘的,她们生下的孩子除了给候府丢脸却也没有任何好处!为了候府的百年基业,身为候府夫人,这个恶人也只要我来当了。”
连氏的轻愁这才散去,果断道:“必然要让四皇子即位,到当时有一个当皇上的姐夫,才没有人敢欺负栖儿!”
“戴,戴,我这辈子就带栖儿的抹额了!”
桃栖梧内疚一笑,悄悄推开了沈嬷嬷:“沈嬷嬷,我没事,这么些年我都风俗了。”
“是啊,小祖宗,千万别跑,如果摔着了可如何办啊!”沈嬷嬷一个箭步就扶住了桃栖梧。
固然蹦跳之时看不出脚上不便,但故意人还是一眼看得出来的,特别是连氏这个母亲。
连氏点了点头后,拉着桃栖梧走到了书桌连,看到桃栖梧写的字,清秀超脱,细笔如烟,粗笔如山,出笔如泄,收笔似锋,大为畅怀。
桃栖梧名字从凤栖梧桐而来,而住的亦是梧桐阁,可见连氏是想把这个嫡次女当作凤凰一样的对待。
“夫人一贯慈悲,定会心想事成的!”
如圆立即将桃栖梧绣的抹额拿了过来,连氏细心地打量着这抹额,公然是绣功了得,花式花腔,色彩都是她喜好的,当下欢畅道:“好,好,真是都雅。”
“不能怪夫人,夫人不要自责了,要怪就怪丰氏,要不是她勾引了候爷,如何会怀上阿谁孽种?如果没有那孽种夫人如何会不谨慎摔了五蜜斯呢?以是说善有恶报恶有恶报,那丰氏不是早早死去了么?她的儿子不是多难多难么?还活不过十八岁!以是夫人不要自责了,五蜜斯这么聪明,又有一个将来太子当姐夫,还怕没有人求娶么?还怕有人敢欺负她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