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又与我何干,我同符婕那几分姐妹交谊,早在她上回力劝我入宫和她共侍一夫时,就已耗损殆尽。此番想先去见她,不过是依礼而行罢了,既然卫华的宫人不放我去,我也没再对峙。
面前这一幕实在过分诡异。我从未曾想过,有朝一日,竟能从卫华口中,听到她诉说卫恒对我的情义。这的确比冬雷震震夏雨雪还要匪夷所思。
卫华接下来的话仿佛奉告了我答案,“这回父王重提旧事,非要将你嫁与子恒,我本来觉得他会像之前一样,持续违逆父王的意义,没想到,他竟然二话不说就承诺了。”
事有变态即为妖,我可不信卫华真会这般美意。
李姬一袭蓝衣,秀若芝兰;任姬红衣似火,艳若玫瑰,俱是可贵一见的美人。
许是因宫舍有限,每当雍天子来行宫长住时,除了皇后和卫朱紫能伴驾随行外,其他妃嫔皆被留在许都,因为来了也无处可住。
她放缓了语气,头一次在话语里透暴露一丝真情实意,“凡是女子,谁愿与人分享夫君?我晓得要你一下子便替子恒纳两个妾室归去,你心中定然不好受。可你既是子恒的老婆,他又如此待你,你便当事事为他筹算。”
她立时沉下脸,恨恨地瞪着我,却没再说甚么让我离她弟弟远些的话,反而道:“看来还真逃不过那句话,‘豪杰难过美人关’,我再是讨厌你,可谁让子恒恰好就被你迷住了,我又何必再做恶人,免得伤了我们姐弟情分。”
“虽说你有个姨母是齐王后,可夫君才是女子平生的依托,夫贵方能妻荣。你如果个聪明女子,便该晓得,如何做才是对你夫君最好!亦对你最好!”
我微微一笑,“以是朱紫这便急不成耐地要给他房中送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