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抓过我的手,面色陡地一变道:“手这么冰冷还说不冷,我要惩罚当值的宫女。”
据悉,这株梅树已有百年的树龄,虽有结苞,但从未绽放,有大臣以为不祥便建议将此株梅树肃除,但是被父皇驳了归去,说上天有好生之德,既然让它不着花必成心图存在,并且还将此树定名为独君。
“你去县令府查得如何了?”我不动声色地扣问。
忽而眼神瞧到了枕畔的那件刚缝好的襕袍,我抓了起来想要把它撕碎,但终究还是放了下来。
骆霄寒抚着下巴,乌黑的眸子不断转动,好久他伸出食指在空中点了几下,道:“会不会是蛇毒激起他体内躲藏的力量,功力暴增。”
申时不到太阳便钻进厚重的云层里消逝了,风有些大,吹得头顶上的斗笠几近要被刮跑。我伸手将斗笠的带子系紧了些,但脸还是被风吹得生疼。我瞧着街道两旁的行人,打量他们,怪不得海边的人皮肤略微泛红,不像中原地带的人皮肤白净细致,本来是海风的原因。
“它本来就是树啊!梅树若不花开岂不落空其存在的意义。萧哥哥,我是人间之主,以是我要颁一道圣旨,号令这梅树之王彻夜务必花开绽放。”
但是刚才从他眼中迸出的那丝冷然的光芒,充满了残暴和杀机。
“你想把他的父母抓起来吗?就算他是匪首,可也不祸及父母呀。”我失声道。
回到房里,上官愿意尚未返来,放在茶几上的衣衫已经缝完,我折叠整齐放在了枕畔。
漫天的雪花如同柳絮飞舞,光辉寂静的宫殿尽掩在一片白茫茫当中,我撑着一把桐油伞踏雪进入梅园。梅园里有百来株梅树,每逢落雪时节便会竟相盛开,花香盈鼻,可独占一株梅树经年不开,耸峙在一片嫣红中倒是非常独特。
“不累。阿尘,我是返来看看你,顿时还得赶去官船见刘副使。”他坐在凳子上,将我扯到他的双腿,我的双手顺势环在他的脖颈。
萧然打量着这株梅树,半晌道:“此乃梅树之王,只结苞而不花开,不然沦为浅显之树。”
“那我走了,阿尘,你乖乖等我返来。”他悄悄咬着我的耳轮,笑着排闼而去。
“数日前上官愿意还不是刘大千的敌手,但是几天以后他竟然打败了刘大千,以是我才有此问。”我细思着,上官愿意中蛇毒前还不是刘大千的敌手,会不会是因为这蛇毒在他体内产生了窜改,导致功力大增。
“我说了你也一定听得出来呀,再说你也不喜好听。”骆霄寒感喟着。
“那你筹算如何做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