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出去。”
陈怡出来时,停业经理当即招手,“陈总,过来,就等你了。”
陈怡干脆不动牌了,她含笑着倚在邢烈的肩膀上,看着邢烈那苗条的手指拿起发下来的牌,邢烈没翻前,头压下来,抵在陈怡耳边,“如果我把你输的赢返来,今晚你骑我身上来一次?”
沈怜游移了一下,扶了扶眼镜,这才走了出去。邢烈路过她身边,低笑,“不消担忧,屋里没有甚么见不得人的。”
陈怡噗了一声。
“是啊,邢总这见色忘友的。”
陈怡游移了一下,说道,“加。”
停业经理开端洗牌,边吸边看了眼靠在床柱子上的邢烈,“如果邢总来帮手,你说他是帮他公司的还是帮你啊?这身份就难堪了。”
这玩的是二十一点,陈怡少玩,之前陪他们玩的都是斗地主,现下玩这个较着要押注,桌子上的钱票子满天飞,农户是陈怡公司的,也就是停业经理,这里头参杂了邢烈公司的几个高管。
停业经理甚么都听到了,他一脸生无可恋,“翻牌吧。”
“……记得你妹。”
“是啊,你来了我就有信心了。”
“昨晚就两次,早上一次,如果加上等下的一次,也不过才四次,还没到七次呢。”邢烈说的一本端庄。
“就一次,你也能得瑟。”
停业经理当即拨了张牌给她,此次还是两点,这一整副牌才四个两点,三个到了陈怡的手里,现在是十一点。
“哈哈!”
就坐在陈怡公司经理的劈面,有点两家公司对峙的感受。
陈怡拍鼓掌,无法道,“我真不是用心的。”
“那你问问他,是帮我还是帮公司。”
“还加吗?”
“你跟他们玩得了牌?”
操!
嗓音很低,沈怜当即红了耳朵。
“真有?”
“……”
“是啊。”
第四轮,邢烈再二十一点赢全场。
第八轮,赢。
“嗯。”沈怜翻看手机上的路程,“明天早上去黑龙潭,明天下午去束河,趁便早晨在束河歇息。”
“真没?”
第二张,一张q。
陈怡这当老板的,一次都没赢过。
设想总监沉稳,他点点头,“看在邢总这么没知己的份上,我必然加把劲尽力,来吧,你不要废话太多。”
“大不了把我的西装裤留在这里,也值钱的……”
下午15点,陈怡逛累了,便返回堆栈歇息,邢烈一手拎着一瓶水,陪她上了楼,并直接进了她房间。
停业经理摆出架式,唰唰唰地洗牌,压了张到陈怡跟前,一轮发下去,参与的人六个,撤除农户不算,三个陈怡公司(包含陈怡),三个邢烈公司的,还真的构成了对峙的画面。
“我没发/情。”
第二轮陈怡拿到一张五点,还是出师倒霉,这两张特么才七点,如何玩。
说完起家,吃紧朝门口而去。
后又看到邢烈,纷繁都喊道,“邢总。”
一设想师狠拍了设想总监的肩膀道,“总监,你明天不赢,今后没兄弟可做。”
不过陈怡这手气就跟抹了狗屎似的。十轮下来输了邢烈快上千块,还没有赢过一次,不是太小,就是太大。
陈怡轻笑,“那就赢返来啊。”
陈怡翻身坐起,说道,“明天歇息?早晨在酒吧一条街?”
第五轮,还是赢。
“后天呢?”陈怡收到路程表的时候,只是淡淡地扫了两眼,记得并不太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