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怡干脆不动牌了,她含笑着倚在邢烈的肩膀上,看着邢烈那苗条的手指拿起发下来的牌,邢烈没翻前,头压下来,抵在陈怡耳边,“如果我把你输的赢返来,今晚你骑我身上来一次?”
第三轮更惨,还是一个两点,加起来就九点,陈怡盖着牌,看来邢烈荷包要不稳了。
第三轮,邢烈以二十点赢了农户。
“还加吗?”
“这才第一次呢,你就受不了了?”
放在陈怡腰上的手悄悄探了出来,邢烈坏笑,“夫人可得记得。”
陈怡忍笑,狠狠地推开他,翻身起来,说道,“我不跟你有感冒化,去找他们玩牌去。”
“真没?”
很快,新的一轮又开端了。
“行,安排好就行了。”
邢烈对劲地勾了下陈怡的鼻子,笑道,“看来我的欲望要成了。”
“加啊。”
桌子上的牌一翻。
沈怜收起手机,“她高原反应,正在歇息。”
此次两个公司一共来了一百多小我,一个堆栈住不完,就安排了两个堆栈,不过都是紧邻的,并且旅□□程不是定死的,除了需求去的一两个景点,其他会有多余的时候在古镇里自在活动,这群刚从玉龙雪山高低来的男人公然堆积在沈怜的房里打牌。
陈怡推开门,朝沈怜的房间走去。
这设想总监还真是刁悍,陈怡输多少次,总监就赢多少次,停业经理这农户都快哭了,并且这设想总监本身旺不说,还连带着别的两小我一起旺,陈怡公司的两个则输给了停业经理,停业经理再输给这三小我,也真是够循环的。
“嗯。”沈怜翻看手机上的路程,“明天早上去黑龙潭,明天下午去束河,趁便早晨在束河歇息。”
陈怡瘫在床上,说,“邢总,给你秘书打个电话,甚么时候返来。”
陈怡伸腿踢了下邢烈的腰部,笑道,“邢总,去看看你家秘书,人家高原反应。”
后又看到邢烈,纷繁都喊道,“邢总。”
陈怡想收回脚,却被他捏在手里把玩。
“她有男人。”
第二轮陈怡拿到一张五点,还是出师倒霉,这两张特么才七点,如何玩。
邢烈俯身下去,撑在陈怡的两侧,盯着她的眼睛,陈怡含笑,“这明白日的,发/情不太好。”
“夫人,你是不是用心的?”邢烈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