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先停、一下,我、我有、话要说。”
上官旻撑着桌案,缓缓抬开端,眸中翻涌着暗稠浓烈的阴戾之色。
好,既然你不仁,那就别怪我不义了!
可若说他疯,他却每时每刻都在乎她的感受,凡是她受不住叫出来,他便立即咬牙禁止,减缓行动,格外和顺顾恤的亲吻她,揉化她。
卧房里,阮娆听完裴璟珩这几日公开里做的事,顿时讶然不已。
裴璟珩凤眸深深,笑而不语。
裴璟珩半垂的凤眸漾着和顺,拿着洁净的帕子给她擦洁净身子,将她一把揽入怀中。
“不准笑,不准那样看着我!”
裴璟珩!你给朕来阴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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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即,他捉着阮娆的手摁在了床内侧的墙上,从后一把捞起她的腰。
“不平管束,那就换个‘打’法。”
她沉不住气的爬起来去捂他的眼睛。
结束的时候,阮娆连脚指都蜷紧了,攀着男人汗津津的肩膀,像块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软布。
上官旻的确睡不平稳,因为他压根就没睡,龙案上的奏折还没批完,边关又几次传来凶信。
“哦?”
裴璟珩低头吻去她额头上的细汗,翻身下床,走到桌边倒了杯水,端给了她。
“你竟然敢打我?”阮娆眼睛都气红了,挣扎着要推开他,却被他摁着腰狠狠撞了出去。
弥补水分,这常常意味着,待会儿另有一场鏖战。
阮娆浑身泛着情欲未退的粉,狼藉的发粘湿在脸颊上,像朵被风雨打湿的海棠,混乱且娇弱。
“你觉得今早晨官旻还能睡得安稳么?”
裴璟珩神采微顿,随即扬起巴掌“啪”的一下打在她挺翘的臀上。
他一双凤目懒怠半垂着,眼尾晕着尽情的薄红,低头贴在她耳边道。
“这么小瞧你男人的本事?嗯?”
“遵循刚才你说的,你给上官旻制造了那么多危急,可他也一样对裴家形成了不成逆的影响。”
“夫人请见教……为夫,洗耳恭听。”
阮娆在有力抵挡中逐步丢失,终究被他炽热的胸膛淹没。
“我感觉,眼下恰是个得民气的好机遇……上官旻越是想让裴家成为众矢之的,我们越是要冒死收拢民气。”
这的确是自投坎阱。
阮娆脸颊枕着他健壮的胸膛,逐步平复了呼吸。
男人低笑一声,悄悄松松就将她紧紧圈在怀里,一饮而尽杯中水,尽数哺喂给了她。
他是个贪婪的疯子,眼底浓暗的墨色像是要把她吞噬,手臂圈着她的腰身,胸膛贴紧她颤抖的娇躯,将她几近压成半数。
裴璟珩笑了笑,抬手将她脸上的发丝撩到耳后,“傻丫头。”
他低头勾起她的下巴,眼里盛满宠溺的笑意。
河西王称病拒不朝见,却日日率兵练习,筹办起兵造反。
混乱的亲吻,滚烫的喘气。
“畴昔你困于内宅,未曾打仗到朝堂之事,以是才会这么想。”
“朝中官员的事,裴家不能袖手旁观,不然到时候,即便你拿出圣旨和天子钺,也不会有人跟随,岂不是伶仃无援?”
“记着,你欠夫君一次。”
“你记着,这世上没有永久的朋友,只要永久的好处。朝堂上,更是如此。”
听到裴璟珩的话,她也只是湿漉漉的瞪了他一眼,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。
“但你瞧,一旦局势不对,外界施压,这些盟友就是一盘散沙,转而就能将锋芒对准裴家。”他调侃的勾起唇角。
阮娆喘气还没平复,看到他端水过来,顿时前提反射的瞪大眼睛,不竭点头道: